“师父什么时候说过了?我怎么不知道?”
孟随遇看着孟随安盯着自己,这些话她当然是不知道的。那时候师父已经知道了自己时日无多,但是对方只是把自己叫到床前和自己说了很多。大部分都是担心随安,说怕她性子热络总不安稳,会闯祸。又说她有时候古灵精怪的,不要压抑她的天性。说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最后揉着他的脑袋说着:
“以后,这个世界上就剩下你们两个了。你们要相互照顾,不要总是吵架。”孟神医当时看着他,“你呀,我也很担心。你命苦,如今我走了,你自己一个人照顾你妹妹,又要辛苦了。”
他当时还宽慰师父,说着随安很听话,自己也会照顾自己,让他不要担心。
孟随遇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随安,他抬头看向天上的星河。
不知道此时师父的在天之灵会不会觉得,他们两个都不太省心。会不会后悔,自己应该多陪他们一段时间的。
第二天一早,孟随遇给对方准备了行李还有干粮,祝鸿牵来了一匹快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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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大人,我已经给邤风飞鸽传信。”他递给对方一个圆筒,“这个信烟你拿好,倘若那边出了什么意外都能用上。”
“放心吧,肯定会让你们家督公好好回来的。”
孟随遇却在一旁说道:“他怎么样我无所谓,你自己多注意点。”
“知道了~ ”孟随安应了一声,随即双手勒紧缰绳驾马出发。
一阵疾驰的风在京都道路上飞速闪过,向着城外的方向走去。
太溪郡内,侍卫们在村庄打探了将近一天的时间,对于状纸说得一桩桩一件件,村里人的口径都十分统一,在他们口中,马季青就是造成他们无法安宁生活的罪魁祸首。
事情已经成为定局,汪岑决定过了几天,便带着马季青上京问审。
但是临出发之前,他还是去大牢里见了马季青。
汪岑也说不上,他不该在一个已经确定罪名的人身上浪费这么多时间。只是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他在这朝堂之中看过太多的人。
因此见到马季青时总觉得他不该是这样的人。
再次见到自己,马季青似乎并不惊讶。
“汪大人可还有什么事情要了解的吗?”
“我向人打听了你的妻女,她们都在一个月前相继去世。”
马季青的嘴角扯出一个笑容,但是十分勉强。“大人是对这件事有什么怀疑吗?”
“有。”他紧盯着对方的脸,“所以,我亲自去看了看。”
“开棺看。”
他故意说清清楚开棺两个字,让对方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