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勃勃回去的时候是一个人,抄的小路,这些小道鲜有人知,他这个院长倒是很熟。
回到中枢院,屋子里等着一个人,黑衣人,桌上放着一把剑,还有一摞纸币。
“你当真把那小子抢了?”铁勃勃问道。
“嗯?抢什么?”黑衣人问道。
“你说去试探他的底细,你怎么还把人家打劫了?”铁勃勃将画卷放入了抽屉里,闷闷不乐地道。
“你说这钱?”黑衣人皱眉。
“对啊。”铁勃勃坐下来,道。
“呵呵,这是那小子用来砸我的,被我顺手收了而已。”黑衣人说出了真相。
“啥?”铁勃勃一听,瞪大了眼睛,他的牙忽然有点痒痒,怪不得那小子要自己写下欠条,还要摁手印,画押。
“我试过了,那个学员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倒是鬼精鬼精的。”黑衣人道。
“那松林园舍的事,是谁干的?”铁勃勃道。
“可能暮然城里,有高手。能施展这种手段的人,我们想查也不一定查的到。”黑衣人如实道。
“那我怎么向那些学生家长交代?”铁勃勃眉头紧皱。
“院长,你当了这么久的院长,难道还要别人教?”黑衣人道。
“不是,这可是六百多个学生啊。”此事很不好办。
“不好办,就慢慢办,我也该回山上了,告辞。”黑衣人说完,拿起了桌上的剑,从窗口掠了出去。
第二天,华风去讲堂,不少人问起了昨晚的事情,华风只说自己发梦癫了,全是一场误会。昨晚上黑灯瞎火的,也没有几个弟子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只听到华风大呼小叫的。听他这么一说,不少人都是一阵臭骂,好多人吓得一晚上没再入眠。
他听了半堂大奥院的课,便跑向了古砚院,听小弯公磨磨唧唧地讲了两个时辰,最后去了琴台院。
晚上回到竹林园舍,进门一看,铁勃勃正在那里欣赏老流氓的大作,这家伙一大清早就起来了,不知道跑到哪里鬼混去了。
“院长大人。”华风施礼喊道。
“嗯。你要的东西,桌子上。”铁勃勃的眼神,看向桌子。
华风心中一喜,走过去一看,十万,不多不少,“院长辛苦啦。”华风将欠条递了过去。
铁勃勃接过纸条,一口吃掉了,嗯,有点苦,但是他不能说,哑巴吃黄连。
“哎…”咽下纸条,铁勃勃叹息了一声。
“院长还在为昨晚的事情担忧?”华风问道。
铁勃勃摇了摇头,“是松林园舍的事情。”
“哦,确实有点棘手,山上来的人没有调查清楚吗?”华风问道。
“没有,不过好多学生家长要本院把你交出去。”铁勃勃瞅了眼华风道。
“院长,你可不能做这无凭无据的事情啊。”华风一惊,急忙道。
“本院长自然知道,要不然也不会长吁短叹的。”院长坐下,点了一根烟。
华风心中想了想,当时也是冲动了点,把那几百个人的衣服都拔了,还在花米米身上留字。要是当时能稍微想一下,便可以嫁祸于人,一切都甩给那个花米米。
“院长,此事你大可按照已知的事实来就行了。”华风道。
“什么叫已知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