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友晗在丈夫去世以后,知道白家那群豺狼惦记着她手里的那些财产,当时的白齐衡又是个靠不住的,她被迫无奈,只能够带着孙女迁居到深南市来。
“唉,伯娘永远不理解我的一片苦心,我也是为了你好啊,你想想啊,要是幼言这些事情传到京市去,那……”
“我奶奶的话说的不够清楚吗?我们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操心,而且,你怎么知道我的事情?莫非是你在背后暗中筹谋,故意算计?”白幼言听不下去,愤怒的开口打断了白长青的话。
白长青似乎才看到白幼言进来了,依旧是那一副嬉皮笑脸不在意的样子,目光又在林业的身上顿了顿,眼神里带了几分的不悦,随后又开口:“幼言这些年,真是被宠坏了,越来越没有规矩,怎么见了二叔都不叫一声了?”
“二叔?你算是我哪门子二叔?我爷爷奶奶只生了我爸一个儿子,再说了,我们白家的家谱里,应该也没有你的名字吧?连我白家的家谱都进不了的人,算什么白家人,算什么我的长辈,凭什么能够让我来尊重?”白幼言半点都不客气,一句话就精准的戳中了白长青的肺管子。
他这辈子最在意的就是这件事情,他进不了白家的家谱。
当年白家老太爷临死的时候都要留下遗嘱,吩咐了永远不准白长青进白家家谱,甚至他的子子孙孙也无法进白家的家谱。
这些年他虽然以白家二爷自居,但是却根本不算白家人,外人认可他的身份,但是白家的人却不认,尤其是秦友晗这一脉的,对他最是不客气。
“哼,果然是从小没有爹妈教养的贱种,说话就是难听,我能不能入了白家的家谱,还轮不到你一个小辈来置喙!”白长青恼羞成怒,指着白幼言骂了起来。
白幼言却毫不在意,上前打量了秦友晗一番,才冷声的下了逐客令:“要是白先生没有别的事情的话,就请离开吧,奶奶身体不好,还需要休息。”白幼言声音冰冷,半点都不留情面。
白长青气得摔门而去,临走的时候,却是目光怨毒的看了白幼言一眼,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怨恨和算计。
这一切却都落在了林业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