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刚要说话,白幼言适时的呕了一声,一副马上就要吐出来的样子,他顿时就慌了,急忙开口:“别,别吐啊,大哥大姐,我做个生意也不容易啊,你赶紧的让她别吐,我开快一点,开快一点。”
当即他也不绕路了,也不慢慢的开了,一脚油门,原本要跑半小时的路,二十分钟不到就到了。
林业丢了一百块过去,抱着白幼言匆匆的下了车,进了家门,白幼言已经彻底的控制不住了,伸手拼命的去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没一会儿就将衬衫上的扣子都扯掉了好几个,露出里面肉色的内衣来。
林业只觉得呼吸有些急促,深吸了一口气,抱着人进了电梯。
他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摄像头,等回到家里的时候,白幼言的药性彻底的上来,她整个人跟蛇一样缠着林业,滚烫炙热的呼吸,扑打在林业的脸上,脖子上,撩拨得他呼吸急促,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朝着一处涌去。
他回到房间,刚刚将白幼言放下,打算去打点水给她降降温,结果白幼言双臂一伸,环住了他的脖子,主动的上前吻住了他。
林业倏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想要推开白幼言。
现在的白幼言意识不清醒,不仅仅喝多了,还被人下了药,他这样难免有乘人之危的嫌疑。
要是白幼言清醒过来,怎么解释?
可惜白幼言根本没有给他任何的机会。
她此刻只觉得体内仿佛有一团火在疯狂的燃烧,而面前的林业,是能够浇灭这一团火的唯一工具,她搂着林业,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伸手就要去解他的扣子。
林业本能的伸手挡住,却被白幼言粗暴的拽开,用力一扯,衬衫直接被撕成了布条。
下一刻,白幼言再次的倾身上前,吻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