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旦,你和孙大哥他们先回去吧,一会儿杨不易醒了,我和司葵来照顾他就是。”
何二旦笑道:“没事,一会儿回去以后,我来照顾大哥。”
一旁的孙贵悄悄扯了扯何二旦的衣服,笑着对墨台莠菜道:“墨台姑娘,我们几个也喝多了,回去估计也是倒头便睡,照顾不了杨兄弟,就劳烦你照顾一下他。”
何二旦还想再说话,却被放下汤碗的郭贤和毕福,一人夹住一只手臂,笑着道:“走吧走吧,何兄弟,就让杨兄弟留在这里休息。”
何二旦哪拧得过人高马大的郭贤和毕福,被他二人像提小鸡一样架出门去,口里仍叫着:“我能照顾大哥啊,干嘛不带他回去?”
最后郭贤无奈,只得捂住了他的嘴,带着他快速离开了园子。
看着仍旧留在厅中的任玲梦,墨台莠菜没来由地一阵心虚,脸上挤出几分笑意,掩盖着自己的情绪。
“任姑娘,要不今晚你也留在这边吧?我让人去准备热水,一会儿你泡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一下。”
见任玲梦没有答话,墨台莠菜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便去吩咐仆妇准备热水去了。
任玲梦在厅中枯坐了一阵,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没有要留在这里的立场和理由,不由在心中嘲笑自己那些没来由的担心和失落,最后也不和墨台莠菜打招呼,便径自离开了。
司葵今天也喝了些酒,墨台莠菜去看她时,她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墨台莠菜也不惊动她,只悄悄回了自己的房间。
墨台莠菜在房内洗完澡,已是夜深人静,这才轻手轻脚地从房间里出来,来到杨不易的房间。
见杨不易仍自和衣斜躺在床上,墨台莠菜轻轻来到床边,低声唤道:“易郎,易郎,你可要起来沐浴更衣吗?”
杨不易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翻了个身,但没多久便坐了起来,看起来酒醒了不少。
“他们人都走啦?”杨不易揉了揉眼眶,慵懒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