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想象中,东方的女孩应该温婉的,内敛的,小家碧玉一般,她们也许是一朵风情饱满的牡丹,会在最适当的年龄绽放出艳压群芳的美,也可能是一朵小巧玲珑的丁香,不那么高雅,带着淡淡的哀愁,但你总能被她含蓄的芳香所吸引,而夜蝶更像是一朵绽放在夜间的幽兰,神秘,充满诱惑,同时具备红玫瑰的热烈,这种女人有时是一支漂亮的瓷瓶,有时是一条剧毒的花蛇,前者可以仔细触摸她的玲珑凹凸而不用担心被划伤任何一寸肌肤,后者便需要谨慎调教,切记不可麻痹大意,兴许一个不小心,这条貌似忠良的美女蛇便会用她那颗隐藏的毒牙咬断你纤细的脖子。
“要不要来两把?作为高贵的奥古斯都家族继承人,我想您不会吝啬几枚金币吧?”夜蝶领着他们坐到包厢中,一个足够看尽全场的最佳角落。
“规则是什么?”康斯坦丁轻声问。
“很简单,弗洛克的赔率为一,作为女性的约瑟芬赔率自然要高一点,算作五,无论输赢我们都收取百分之三十的服务费用,另外,您入住的这间包房价格为十二金币一晚。”夜蝶微笑道。
“一晚?”康斯坦丁斜眼瞥了瞥她的骄傲身躯。
“午夜之前,准确的说是到最后一场竞技落幕。”夜蝶眯着漂亮的眸子微笑,很有狡诈商人的做派。
“我现在能明白你为什么叫做夜蝶,真是吃人不吐骨头。”康斯坦丁咬咬牙,这个风骚却八成还是朵雏菊的漂亮女人再度让他想起了前世的死对头,那位在商场叱咤风云的绝色姊妹。
夜蝶捂嘴轻笑,目光炯炯:“奥古斯都家可不缺这几枚金币,我给了您最好的服务,当然需要高价的回报,您的注码打算下在谁身上呢?我猜猜看,弗洛克吧,他前面已经赢了两把,这一局的呼声也很高。”
康斯坦丁远眺着擂台上的两人,沉吟许久后,缓缓道:“二十枚约克金币,下注约瑟芬。”
夜蝶转过头,捂着嘴笑道:“您难道因为约瑟芬是个女孩所以也心生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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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注在她身上只是因为她能赢而已,就这么简单。”康斯坦丁朝台下侍女使了眼神,聪慧的丝袜女孩很懂这位贵族小少爷的意思,踩着细细的高跟,踏着熟稔的小碎步直面向康斯坦丁的英俊身躯走来,脸上带着亲切的笑意。
凯瑟琳从钱袋中掏出了二十枚约克金币放入女孩手捧的木箱里,同时要了两杯托斯卡纳起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