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面光喝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含含糊糊的说:“那家伙的底细,我最清楚不过了,他爷爷的确道法高深,但没有收下一个徒弟,所以,那种巫术到他爷爷那里就绝了。他也是个倒霉蛋,开车的时候出了车祸,差点送了命,半身不遂,天天坐在轮椅上,这辈子算是废了。”
“难道说,他偷拿了祭祀法器,遭到报应了?”吴成问道。
三面光嘿嘿笑道:“哪有那么多报应啊,谁叫他喝了酒还开车,没送了性命已经是福大命大的了。”
祁天远看他幸灾乐祸的模样,恨不得上去抽他两耳光,就算是陌生人,落了难,也不应该拿来取笑吧?
这样的人,还是离他越远越好,否则说不定哪天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呢。从饭店里出来,约定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随后两个人就和三面光分开了,
祁天远觉得,白裕如此执着于神秘图案,他应该知道他们想知道的一些东西,如果能从他那里找到一些线索最好,如果找不到,那就只能前往大兴安岭深处,碰碰运气了。
两个人回到酒店,也没事可干,百无聊赖之中看了会电视,就各自回去睡了。
翌日清晨,三面光打来电话,说他已经联系好了白裕,只是他现在不在京城,交易地点时间还要等他回来再行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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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个人也没有闲着,等待白裕那边的消息的同时,也在打听柳飞燕的下落,然没有一点进展,这让祁天远变得有些烦躁不安。
这时候,吴成提醒说:“这柳飞燕也真能藏啊,就像我们这样子,恐怕得找到猴年马月去。林织秋她不是把我们逮进去关了几天么?再怎么说,柳飞燕也是我们的同伙,她可不能在这个时候置身事外,得想办法把她拉下水,看她还能藏到什么时候!”
祁天远一听,当即意识到,柳飞燕神出鬼没,就凭他们不可能能找到她,应该借助警方的力量,她就算再能躲藏,也肯定能把她挖出来。
于是,祁天远就给林织秋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情况,没想到林织秋告诉他说,警方很早就关注柳飞燕了,可是一直都没有查到有关她的任何信息。
祁天远感到很奇怪,就连警方都查不到柳飞燕的底细,这未免有点太不可思议了吧。
林织秋却没觉得有多奇怪:“像她这样的人,老奸巨猾,诡计多端,手里的证件应该都是假的,在没确定她的真实身份之前,随便找个犄角旮旯躲起来,我们是没有办法找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