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兴安岭，他们依旧过着狩猎捕鱼采集的原始生活，直到五十年代，在国家的帮助下，他们才从森林中真正走出来，接受先进的文化教育，逐渐融入外面的世界。

三面光是一个市侩的商人，在他眼里，红灿灿的钞票比什么都重要，为了赚钱，人还没老，就已经成精了，最擅察言观色。他从那位主顾突然掠过的神色中嗅到了某些不同寻常的味道，于是就把白裕给的那张纸拿出来给他看。

那主顾一看，当即就抽了一口凉气，惊道：“你是从什么地方得到它的？”

三面光愣了愣，自认为很了解这个主顾，平常时候，没少坑他，卖了不少水货给他，也就是个人傻钱多的主儿。

三面光当然不会实话实说，随便扯了一个谎就糊弄了过去。

那主顾于是开口说道：“这东西在我小时候见过，当时我还被爷爷揍了一顿，所以我印象特别深。不过它是一个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三面光只认为他趁机要价，于是当即拿出一张银行卡，说道：“这里面有三十万，只要你帮我找出这玩意儿的来历，这些都是你的。”

还是那句话，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但那人并没有马上答应下来，而是说：“时间过去太久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认识图案的人，这样，我回老家帮你打听打听，一有消息，会马上通知你。”说着，就拿着银行卡离开了。

三面光好不容易抓到这样一条线索，隔三差五就向那主顾询问事情的进展。

没过几天，那主顾就找到了他，手里还拿着一个枯黄的骷髅头，三面光一见骷髅头，心里有些不悦，说：“做生意你得凭良心，你拿个骷髅头糊弄谁呢？”

他不悦，那主顾更不爽，指着骷髅头，声音都提高了好多：“为了它，我差点都把小命丢了，你还有心情和我说风凉话。”

“一个骷髅头而已？能让你送命？”三面光说道。

说着，他接过主顾手里的骷髅头，翻来覆去仔细察看，发现骷髅头表面布满了几乎不可见的线条和斑点。这些斑点和线条之间，还有很多微小的云纹、水纹和飞禽走兽、花鸟虫鱼等等。而那些线条组成的图案，看的时间久了，就能看到一个人面兽身的怪物，和白裕纸上描绘的图案一模一样。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三面光惊喜万分，接着问他，“那三十万算是辛苦费，这个骷髅头你出个价，不过我想知道这上面的，究竟是一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