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
“先不说这么小的一个水潭里有没有水怪,就算是有,它也不可能跑来在木墙上挠出这些痕迹。”
“那你认为那些痕迹是什么东西留下的。”
“也不排除是有人用刀划出来的。”兰蓝岚的答案让祁天远有一种要吐血的冲动,他觉得兰蓝岚的这个答案,比水潭里有水怪还要离谱百倍,谁没事会在山里房子的木墙上用刀子胡乱划拉?来到山里一趟会很辛苦,就算心里想,疲惫不堪的身体,恐怕也不允许。
祁天远懒得和她辩解下去,因为你不管给出什么理由,在她面前,都会显得苍白无力。
兰蓝岚把小鱼和山蛙清洗干净,煮了一小锅,对于辛苦奔波一天的他们来说,这点肉,根本就不够塞牙缝的,连肉带汤吃了一个干净,肚子里有了一些暖意,但该饿还是饿。
他们吃完东西,就在木板床上和衣躺下,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也没有那么多讲究了,幸而木板床还算宽大,虽然和兰蓝岚睡在一张床上,祁天远还是有意识的和她隔开一点距离。
三个人刚躺下不久,就听见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吴成开口问:“谁呀?”
外面的敲门声停止了,传来一个紧张的女声:“我是采药的,快点开门!”
三个人起床去开门,见是一个年轻的姑娘,二十几岁的年纪,手上举着一支火把,脸上汗涔涔的,不停的喘着粗气,背着一个药篓子,里面塞满了各种草药。
这姑娘长得还是很漂亮的,双眼带光,鼻梁高挺,只是在山里讨生活,风餐露宿,皮肤黝黑而且显得有些粗糙。和兰蓝岚比起来,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们也的确是两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