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父亲的失踪,祁天远一直感到很内疚,不过他认为打那个同学,自己没有错,那同学也不是什么好鸟,伙同社会青年收同学的保护费,他看不惯才出手的,没想到酿出如此大祸。
祁天远在社会上吃尽了苦头,一路摸爬滚打,拼死拼活,好不容易混出个人样,没料到天降横祸,一夜之间回到解放前。
祁天远自然很不甘心,身无分文也就算了,大不了从头再来,东山再起,然而一屁股的烂债甩不掉,弄不好哪天自己就成了东海鱼饲料了。
祁天远翻看着那本旧书,里面尽都是各种墓葬知识的讲解,完全称得上是一本墓葬百科全书了。这样一本书在手,倘若不去干点什么,那岂不是端着金碗去要饭了吗?”
不过,想起父亲的失踪,让他心生愧疚的同时,产生了一种畏惧,一直拿不定主意。
到了第二天早上,包租婆就哐哐砸门,催促着吴成交房租,其实离房租到期还有几天,包租婆就急不可耐的来索要房租了,吴成自然是拿不出钱来的,连声说好话,就差跪下来磕头了,那包租婆才松了口。
吴成愁眉苦脸的说:“为什么那丑婆娘可以什么事不干,躺着就能收租赚钱,而我们拼死累活,到头来,连一个落脚容身的地方都没有?你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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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晚上祁天远还犹豫不决,听吴成这么说,也是急眼了,再不想办法搞钱,总不能躺大街睡桥洞吧,于是对吴成说:“俗话说,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我这里倒是有条赚快钱的路子,就看你敢不敢干?”
“你个奸商,天天跟资本家打交道,鸡脚杆上都能刮出一层油来,只要能让兄弟我发家致富,提着脑袋都敢跟着你干!”
“实话跟你说吧,我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因为觉得危险,所以有所顾虑。可眼下,我们穷得都要钻桥洞了,再当缩头乌龟,可不行了。我这里还真有一条路,就是怕说出来,你会害怕。”
吴成一听,说道:“有什么好害怕的,除了去金三角背白粉,我什么都不怕!”
祁天远凑在他耳朵边,如此这般说了一番话,吴成吓得一哆嗦,眼镜都歪了:“盗墓?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
“别他妈的装知识分子了。”祁天远说着,把他歪了的眼镜摘了下来,这小子根本就没有近视,戴了一副平光眼镜,装得像博士后一样,“你不相信?要是哥们儿发了财,你可别眼红!”
“也不是不相信,你小子黑是黑了点,但是从来没坑过我。跟着你干,我也不会吃亏,现在都已经穷途末路了,再怕就穷死了,你说吧,该怎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