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五六个满满当当的塑料袋,打开刚买的防水手电筒,照向前方。
此刻,经过这一番选购,街道上已经没什么行人了,只有一盏盏昏黄的路灯照在街边。
确认身后跟踪的人已经走远,张雯避过摄像头,找了处小巷子钻了进去。
将手上的袋子尽数放入传说中的系统空间。
施施然来到好不容易在黎苏二人口中打听到的“家”。
从书包里找出把钥匙,插进锁孔。
将门打开的瞬间,大量灰尘随着空气流动猛扑过来,呛得张雯咳了半天。
“咳咳阿欠…咳咳咳…”
缓了好一会儿,打开门口的灯。
张雯迷眼顺着光线向里望,饶是早有了心理准备,在看清面前一幕时仍然错愕了一瞬。
所有的家具都被人盖上了白布。
张雯没有脱掉脚上的运动鞋,直接踏进屋,顺手把门戴上。
低头,是满地的纸铜钱,还有股子烟味将散未散,都给腌入味了。
来到被改成灵堂的主卧。
打开门,发现里面还有烛火幽幽亮着光。
如果不是提前早做准备,不知道的还以为闹鬼呢。
张雯开了灯,房间里干净异常,或者说是一尘不染。
与其他几个屋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家具已经被清走了,此刻只有一孤零零的祭台。
祭台正上方的墙上,挂着一男一女的黑白照片,不出预料应该是原身的父母,案几上的摆放着一个香炉、一盘水果和两柱拳头宽的白蜡烛燃烧正旺,还有个半空的陶瓷罐。
张雯眼角抽了抽,下意识捂住嘴后退一步。
不是被吓的,是被原身‘感动’的。
地板上,一个坐变形的蒲团放置在中央。
蒲团前方,是一沓黄纸和一个烧得有些发黑的铜盆。
其余,便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