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鼠仙的外套递给他,说醒了就不用了,谢谢你。
鼠仙却说要我穿上,夜里山上冷的很,我吸了口鼻子,确实有些要感冒的感觉。
看着天台上面,还有些倔强地睡在这里的老狗,我就问鼠仙,怎么那个人还没来?
都半夜两点了。
鼠仙听完就闭上眼,似乎在感受周围的动静。
我也屏住呼吸,生怕打扰了鼠仙。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鼠仙猛地睁开眼,低沉着声音跟我说:“来了。”
我心一凛,顿时一阵鸡皮疙瘩。
鼠仙知道我害怕,就说我就在天台等他就行了,然后给我在天台设了个结界,说天台是安全的。
我站在顶楼,手里又抱了个奶狗,看着鼠仙往楼下走去。
寂静的月色,手机上面的时间指着两点半。
刚刚我们走过来的小路上,突然走过来一个一瘸一拐的身影。
我在顶楼上面看的分明。
那个身影是个男人,背上驮着个大包,一只手上拿着铁锤,一只手上拿着一个捕兽夹。
那个男人也没注意到向他靠近的鼠仙,他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放了一个捕兽夹,然后又铺了点草盖在上面,又拿着一块血淋淋的肉,放在旁边。
然后就走到旁边躲着。
很快便有野狗上钩了,只见有几只野狗嗅到味道,在旁边犹豫地不敢上前,结果有一只胆子大,一步上前叼住肉。
可想而知,那只胆儿最大的狗马上发出撕心裂肺的狗叫。
我在顶楼听得都心颤。
那个背着大包的瘸腿男人马上就冲出来,一锤子锤到了被夹住的野狗脑袋上。
狗头破裂,沾着狗毛的脑浆顿时流了一地,那男人却赶紧匍匐下来,吸溜着流在地上的脑浆。
然后又视若珍宝地把狗脑装进了他背包里面。
我看的咬牙切齿,暗骂了一句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