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率大家要围堵他们时,他们从箱子里拿出盒子炮和我们对打,这让班里伤了5名兄弟,死了3名兄弟。”土豆接着说:“要不是山下民兵听到枪声赶来,并封堵山路,还真的抓不到他们,可谓惨胜啊。到审问他们时才知道:原来他们的木箱里有套层,里面放着盒子炮和子弹。”
“哦,看来你也不错吗。这下你可立功了,你班里的弟兄原来是这么伤的啊。”刘景荣继续说:“俺之所以安排你去,就是因为你最听话。”
“排长,以前我服你的医术,今天我是服你的眼光了。”土豆汇报完就对刘景荣说:“你是怎么就知道他们是盗墓贼呢?”
“他们的斧子太干净了。”刘景荣回答:“不只是斧子,锤子,凿子和刨子都干净地一尘不染,如果是新的,我还能理解。可是,无论他们用来做什么活儿,斧子能不可能干净到一尘不染,想一想什么样的人会十分爱惜自己的工具,爱惜到一尘不染?”
“杀敌的战士,我们都要求把任何的武器都要擦干净,一尘不染,因为哪怕有一丝尘埃,都会影响到我们的武器使用。”火烧云提前回答了:“就算铁匠打造新工具擦拭,多是卖的,可事实上,不管哪一行的手艺人,做完工累了,基本都是随手一擦,随手一摆工具,就休息了。所以,屠夫厨子的刀油渍多,农民瓦匠的镰刀斧头土渍多,裁缝的剪刀上容易挂着线头,泥瓦石匠的刻刀也多有灰土,只有咱们才每天擦拭枪和刺刀,保证随时能用来打仗。”
“哦……可是如果是新斧子呢?”土豆不懂,继续问。
“还记得我闻过斧子吗?”刘景荣继续回答:“斧子上竟然没有木头的味道,有的是铁味、血腥味和尸臭味。”
“哦……不错,这种事做上两、三次那种事,身体上的土味就会洗不掉了。”快三刀倒是先恍然大悟了。其实,他在上秃头岭之前,为了筹措费用,也曾和人盗墓。他们立即提审木匠们,尤其是王兴本。
“老实交代吧。”快三刀拔出大刀,对着王兴本就威胁道:“不然一刀砍掉你俩耳朵。”
“哼……”王兴本虽然被反绑着,但是他以为这是吓唬他的话,就用鼻子来回答他。
没想到,“唰唰”两声,快三刀1.5秒间就先刀刃向上一刀割掉他的左耳朵,随后刀锋一转刀刃向下又割掉他的右耳朵。不等盗墓头子反应过来,就看到自己的两只耳朵飞到空中,他猛然意识到正是自己的耳朵,随后双耳旁一阵刺痛先后传来,他不由得疼到大喊“啊……”
“你们呢?”快三刀把刀指向另外活下来的盗墓贼。这些人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连忙老实交代:“我们是下苦的,就是挖坑的,这个被好汉爷砍掉耳朵的是腿子,就是联络我们和老板的,老板叫支锅的。现在只有他能联系上支锅的。”
刘景荣和快三刀听明白了,火烧云和大李听得一头雾水,刘景荣随即让人把他们偷盗的东西拿过来。快三刀自然明白了他的用意,就问:“你们是怎地找到的墓?倒的又是谁的斗?”
“是王当家的,他会看风水,而我们盗的据说是赫连疑冢。”其中一个人一交代,其他人怕罪加一等,也跟着说:“是啊,军爷,是当家的带着我们,我们起初以为是到延川给人造房子的,没想到是这种事儿,求你们大发慈悲,饶我们一命吧……”
“你们……这几个……杂碎……”王兴本疼得鬼哭狼嚎似的,听到有人这样交代,也不管了说:“新收的……就是靠不住,别想……择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