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奉命惩恶扬善,何谓之伤及无辜?”广悲也反问。
“紫微星移,九州战乱,天数更变,神鼎更易,而归有德者居之,此乃物竞天择,优胜劣汰之理。”戒咸随即诘责:“然大师为何不听天命,不观时局,扶植恶灵,逆天改运,岂不知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倭寇篡华,侵犯华夏,频杀无辜,搜刮民脂,至死不休,何谓有德之人?”广悲反问后说:“你得了多少不义之财,不良之奉,以致与倭寇沆瀣一气,同流合污?”
“自道光,慈禧以来,发捻民拳,起义不断,战火纷争,江山风雨飘摇,苍生倒悬摇曳,天照大神之子裕仁,荡平四海,横扫十面,黎民倾心,四海慕仁,此非以权势枪炮取之,实乃天命。”戒咸也坦荡回复:“既众望所归,裕仁昭告天下大和,武运长久,广施仁政,奉天承运,法炎黄之盟,亲中日之善。处本州以治万邦太平,这岂非顺天心,得人意哉?今大师蕴大才,护佛法,自诩潜心向佛,为何要强逆天理、悖人意而行事?岂不闻佛曰: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今大和陈兵百万,良将万员,飞机坦克,枪炮弹药,高过泰山,谅汝星点之火,如何比得上燎原之风林火山?你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归心我佛,助中日亲善,仍不失成佛之尊,国安民乐,岂非美事?”
“哈哈哈哈……”广悲大笑几声就说:“贫僧原以为你身为佛家一寺住持,如来像下一僧值,凡间一得道高人,来到佛堂,面对佛祖,必有高论,不想尽是鬼魅之语。”接下来,广悲站起身,对戒咸及其他僧众说:“吾有一语,众僧静听:昔日发捻起义,甲午惨败之时,国统衰落,匪寇酿祸,内忧外患,夷狄侵华。灭清剪发,声讨军阀之后,英、美、日等番邦继续侵攘,挟总统而令四方,残害华夏,因之府门之内,蛀虫为官,政厅之间,禽兽秉政,以致脏心烂肺之人祸国殃民,卑躬媚外之徒荼毒生灵,以致狼烟四起,流民失所,内无安民之政,外无御敌之策,烝民饱受杀伐之苦,仅倭寇一国,屠城已几十座,掠财不计其数,何谓仁政?反观尔等,值此国恨家仇之际,你戒咸在何处?怎不高谈阔论一番?你戒咸之名,贫僧早有耳闻,你因战火而为孤儿,由僧值引入佛门,安身立命,学佛斗法,因慈悲举住持之位,理当匡扶正义,辅官安民,弘扬佛法,为何反助倭寇,助贼害民,罪孽深重,天理难容,无耻匹夫,岂不知华夏人皆生啃汉奸之肉,还敢在此妄谈仁政。今幸天意不绝华夏,万众一心,共赴国难,征讨倭贼,恢复大统。吾奉佛祖之意,游历四方,惩恶扬善,你既为汉奸国贼,只可偏安一隅,苟延残喘,怎敢在佛祖面前妄称天数,皓首恶僧,半百国贼,你行将就木,届时以何面目见苍生之魂,答佛祖之灵?一生未行一善,只会蛊惑人心,助纣为虐,一只无根之木,还敢挡佛家之光?无耻之尤,何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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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上!”戒咸被气得不轻,正要施展法术,竟发现自己的一缕魂魄被广悲锁走,难以施展;也顾不得所有,就让众弟子围攻广悲,这些弟子立即闻风而动,拿出棍棒刀枪把广悲围在中间。
“大师,俺早都说了,这家伙不好对付。”贾四木从和尚中走出来,瞪了广悲一眼就说:“老秃驴,算你命大,上次的蛊虫都没弄死你,这次看你还咋办?”
“老四,此人也是偷袭神官渡边的人,抓住他交给太君,肯定有赏。”戒咸继续说:“抓活的!”
“听俺一句,打死不论吧。”贾四木就在旁边拱火说:“这和尚厉害的很,而且你看他现在还不慌不忙,稳当过头了啊。”
“哈哈哈……”广悲大笑说:“阿弥陀佛,终于有明白人了,贫僧明知其中有诈,为何还要只身犯险?就是为了捉拿你二人。”
“轰隆……轰隆……”几声爆炸声响起,听声音,正是寺内的仓库里,大家大惊失色,广悲说:“知道你们存了枪弹,自然要放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