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着家人一个个老死在自己面前,而他们只能永生不死,还不能活在太阳底下,只能躲在角落里,成为嗜血的恶魔。”
“你有没有想过后面的问题,所以你那套大义凛然的说辞,在我面前根本没用。”
白愉听了我的话,静默良久,最终竟“噗呲”一声,大笑起来:“哈哈,果然,能当祭师的人,没有不聪明的。”
“可惜,当年我都没能完全控制你的尸体,现在你能力修为更胜以往,便更加不可能了。”
他甩了甩手,将手放在身后:“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我便不再劝解,金州市我们势必要踏足,金州市的老百姓,也必然是我白愉子民。”
他后退两步,朝我行礼:“再见,我的祭师大人。”
恍惚间,我被眼前的亮光惊醒,喘着粗气看向周围,还在车内,而外头的天色已挂上霓虹灯。
我怔愣半晌,一时分不清现实与幻境,车内其他人也揉着脖子醒来,疑惑得看着周围。
“好奇怪,我怎么睡着了!?”
我叹了声:“白愉来过,是他用幻术让我们睡了过去。”
众人闻言,惊讶不已。
“白愉竟然来过,他说了什么?”
我将白愉入我梦所讲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众人气愤不已。
“好大的口气,想让我们对他屈服,简直笑话,说不和他作对,我偏要和他作对。”
呼延瓒握拳愤怒。
龙璎冷哼:“是他一贯行事作风,不过他在这时候跑来刻意警告我们一番,是何用意!?”
应无心:“难不成,是不想让我们打扰他附身席总!?”
我点头:“有这种可能,先回容山居,看百里鸿越那边情况怎样,再做商榷。”
开车回到容山居,百里鸿越几人已经回来,以观几人面容凝重,就知事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