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摘下眼镜,哈气擦了一下,戴上,拿着课本坚毅地走进教室。
给林顾城整理的常考知识点已经学习得差不多,还有一些不常考的没来得及复习,张佳花也就放弃了。
考前一天,张佳花请了假,大雪冻住了马路,村里到县里的班车停运了,王新找来牛车,拉着四位考生朝县里去。
林优贝争分夺秒地学习,在牛车上也在背书,林顾城和张佳花闭目养神,听着林优贝背了一路的政治。
到县城转了班车,到市里时已经下午。
明日就高考,旅馆已经被订满,王新和林顾城在市里也有些朋友,只是朋友家住房紧张,一堆人去打扰,一打扰就是几天,有些唐突。
王新正为住宿犯愁,林顾城幽幽地说:“我是病人,送我去医院,我要住院。”
王新把林顾城背到医院,医生给林顾城检查一遍,刀伤快好了,骨裂也恢复得差不多,没有住院的必要。
医院床位紧张,不想占用公共资源,林顾城一行人准备走,医生叫住了他:“医院近两天来住院的人很多,你是真正有伤的,你们是来考试找不到住处的吧?”
林顾城点头。
医生说:“我办公室里有一张床,是给病人看诊时用的,白天要用,晚上没人,不嫌脏的话,你们几个人在这里凑合住几个晚上。”
张佳花感激不尽。
医生下班,张佳花和林优贝挤在床上,林顾城靠在椅子上睡,走廊的长椅上已经挤满了来考试找不到住处的人,王新找来报纸垫在地上凑合一晚上。
张佳花说她们可以横过来睡,床就能腾出一个位置,王新说不用,他当兵时睡地上习惯了。
男女在一间房里已经是落人笑话了,再挤一间床,会被抓起来。
天亮,张佳花几人起来,打扫干净办公室,整理好床铺便各自奔赴考场。
张佳花叮嘱:最后一科结束前,不准对答案。
第三天,最后一科结束,张佳花来到食堂,林优贝和林顾城已经在食堂等着她汇合。
一坐下,林优贝就抱怨政治不会答,林顾城微微皱眉:“考的不就是你那天在牛车上背的那些?”
林优贝沮丧着:“可是我没记住,我这次没考好,你们考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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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佳花顾及林优贝的感受:“一般吧,也就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