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珈沐问应茹:“今天你上课的教室不是在我隔壁吗,你们班上发生什么事了,笑得那么开心,连我们班都听见了。”
应茹本来都忘了,结果被李珈沐这么一提,回忆起当时的情形,她又忍不住捧着肚子笑起来。
“我……跟你们讲,可逗死……我了,咱们系……教经济史的老师……特别逗,他口音特别重,但是说起话来却迷之自信,而且他还是个‘地中海’,为了藏住他那秃顶,他就把两侧的头发留长包住中间的脑顶。”应茹边说边给大家比划着。
“今天上课,他提问一个同学,那同学溜号了,站起来就随便说了个答案,根本驴唇不对马嘴,后来老师就问他‘喃听没听题’,然后不耐烦地又重复了遍题,结果那人根本答不上来,就一直不吭声。最后老师急了,就问他‘喃到底会不会’。”应茹惟妙惟肖地模仿着老师的口音。
“那同学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明明刚刚回答问题时还说的普通话,结果这次他用了掺杂各种各样地方的口音回答说‘涝撕,呃怎滴卜会’。然后……然后……”
应茹已经笑得不能自已,“就是这么巧,后面窗户吹来一阵大风,瞬间……就把老师脑袋顶上那几根头发吹立起来了,这风还挺持久的,那几根头发支棱着挺长时间都没落下来。我算是见识到什么叫——‘怒发冲冠’了。可笑死我了。你们没在现场,当时在现场看更搞笑。”应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虽然其他几个人不在场,但是听应茹这么一讲,也觉得这事挺有逗的。
“那个同学最后怎么样了?”李珈沐问道。
从小到大,有几个做学生的敢去挑衅老师,毕竟老师的权威在那儿摆着呢。
“老师说要给他挂,他一下课就赶忙追着老师赔礼道歉去了。”
“你这才哪到哪啊,”黄梓蕙接过话来,“我们专业课上有个老师,说法语还带口音呢,说得特别生硬。哎呀,我不会模仿,赶明儿我给你们录一段听听,可搞笑了。每次她一说法语,都给我一种公鸡中的战斗鸡的感觉。”
她说完还站起来,把头向上一甩,挺起胸脯,撅起屁股,做出一副战斗鸡的模样。
众人被逗得前仰后合、大笑不止。
李珈沐给黄梓蕙竖起大拇指,夸道:“蕙姐牛掰!”
笑过后,应茹问道:“中秋节要到了,你们都打算做点儿什么啊?”
李珈沐接过话道:“歆歆那就不用说了,肯定是回家跟爸妈团圆。璇璇嘛,反正人家有薛大帅哥相陪。祺祺……祺祺家离得也不远,估计也得回家吧。”
齐祺给了她准确的答复:“我回家。”
“唉,所以就只剩咱们三个小可怜儿相依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