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她有时间观察这个房间,房间里整洁干净,床边有一个很小的行李箱,桌上有一个水杯,其他,什么都没有。
行李叠的整整齐齐,跟豆腐块一样。
安栩彤在床上坐下,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她慢慢躺下闭上眼睛。
尽管吃了药,可是还是受凉了,发起高烧来,她恍惚感觉有人给自己水喝,还给自己吃药,然后就是自己被裹起来。
安栩彤迷迷糊糊地烧了三天,这两天阿布定时过来给她喂水喂药,直到第三天,她才完全退烧,整个人都是那种无力的感觉。
躺在床上动不了。
房门被打开,男人逆光而来,安栩彤吓的一下就弹坐起来,防备着男人。
阿布端着一碗白米粥,放到她床边的桌子上,伸手去试安栩彤的额头,她躲开,他强硬地把手放他头上,感到冰凉凉的,阿布松了一口气。
“你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把粥喝了吧!”
在他身上没有感觉到恶意,安栩彤放松了自己。
“我怎么了?”
“你发烧了。”
“谢谢你。”
“把粥喝了,起来洗漱一下,衣服是我的,你换一下吧!我在外面帮你守着。”
说完,阿布推门离开,毫不拖泥带水。
安栩彤端起白米粥,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门外的阿布,依靠着门框,仰天看着蓝天,脑海里想起这两天的事情,那天他忙完过来,敲门没有声音,因为担心她就用钥匙打开门,见她睡着了,小脸红噗噗的,感觉不好,上前一摸,她发烧了。
然后他给他喂药,喂水,小女人烧的直发抖,缩在他的怀里跟个小猫一样,她无意识地喊冷,他把她用被子包好,抱在怀里,一抱就是一整夜。
后来她出汗了,她不想盖被子,他哄她,跟她一起盖在被子里,她依偎在她怀里睡了一整夜。
后来的两天,她晚上高烧严重,他就抱着她帮忙取暖,帮她降温。
他贪恋那种感觉,那种温暖,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做任何事情,他也不配拥有,他要送她回到她的亲人那里。
安栩彤换上了阿布的黑色工装裤和黑色衬衫,衣服太大,阿布细心地给她准备了一条腰带,还有一件棉夹克。
换好衣服后,安栩彤敲了一下门。
阿布推门进来,就看到一身黑衣的小女人,头发被她盘起来,很有英姿飒爽的感觉,他愣了一下神。
“感觉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就是浑身没有力气。”
“明天我们就抵达港口,到时我安排你乘返回的船回沪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