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有些松动,但是并没有断,在家修养几天就能痊愈。不过你手臂上的两道伤口很深,必须抓紧处理,如果处理不及时,可能真的会有生命危险的。”
我爸没有像之前那般指责我,而且闭口不谈我为什么会受伤。
“你怎么不问问我是怎么受伤的?或者问我今晚到底去了哪里?”
我看他,惨笑着说道。
“不问了,你已经十八岁了,是个成年人了,而且我知道你爷爷的脾性,他老人家教出来的孩子,自然差不到哪里去。之前是爸爸错了,爸爸不应该打你,还疼吗?”
我爸有些心疼的摸了摸我肿起来的左脸,语气很是温柔的对我问道。
“不疼了。”
我回了他一句,随即又突然想到冯远谷扔给我的小药瓶,于是接着对他说道:
“爸,我上衣兜里有一瓶创伤药,你拿出来帮我涂上吧!”
我爸闻言点点头,拿过我的上衣,便掏出了那瓶创伤药来。
打开小药品,一股让人神清气爽的药香气味瞬间飘散了出来。
“这药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爸突然有些激动的向我问了过来。
“哦,这是一个姓冯的道长给我的。”
“原来是他...那就不奇怪了。天子,你知道这是什么药吗?”
“什么药?”
我有些不解的询问道。
“这是凝血草的粉末,只要往伤口处撒上一点,不出一周,你这伤口就能痊愈了。而且这凝血草是天地至宝,万金难求一两。”
说着,他便点轻点瓶颈,往我伤口处撒上了一点淡绿色的药草粉末。
药末碰到我的伤口,我只感觉伤口处温温的痒痒的。
我想用手去挠,却被我爸给按住了手。
旋即,他从自己白色的衬衣上撕下一块长行布条,帮我把手臂都给包扎了起来。
“今晚就先简单包扎一下吧!明天我去药店给你买点纱布,到时候再给你换上。记住,千万别去挠。”
我冲他点点头,便转头向床上看去。
只见张芸坐在床边,眼圈红肿的帮着妈妈捋着头发,她的鼻子都哭红了。
“我妈没事吧?”
我艰难的起身走过去后,有些担心的向我爸问道。
“没事,只是晕过去了而已。”
说着,我爸走到床边,伸出右手大拇指,用力掐了一下我妈的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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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秒,我妈便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见我也在床边,伸手就把我抱在了怀里。
“天儿,你没事吧?刚刚看你全身都是血,我都快被你给吓死了。”
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告诉她我没事,然后又在她面前跳了几下后,她这才完全的放下心来。
市中,新南路156号,一栋复古式的老宅子内。
一群身着灰色道袍的人围坐在客厅之中。
“不到二十岁,手撕钢筋铁骨的毛僵?还会瞬移?老冯,你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吧?”
一个约有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听完事情的经过,有些不相信的向冯远谷提出了质疑。
“会长,你怎么看?”
一个有些微胖留着八字胡的男人听后,也是有些将信将疑,于是他转头便问向了坐在主位上的一个老头。
老头得有七十多岁的模样,虽然头发是黑的,但发根之处的层层白霜,还是难以掩盖住他的真是年纪。
“警方那边也回了消息,根据法医的尸检报告,那只僵尸的四肢确实是被外力强行给扯下来的,这一点我们还是要相信科学的。在这个世界上,能人异士比比皆是,大道至简,术法本就层出不穷。不过他年纪轻轻就能拥有这般本事,想必他肯定是哪位隐士高人之后。既然是隐士高人之后,我想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了,毕竟在场的还有那三个小家伙,我也问过他们了,他们的描述和老冯一样。老冯啊!看清楚那家伙的长相了吗?”说完,他便抬头看向了冯远谷。
“这个...当时他半个脸都肿成了猪头,再加上是黑夜,如果让我再见到他,我只有一半的把握能认出他来。不过他身边那只女鬼,我倒是看的清清楚楚。”
冯远谷思索了半天,这才对老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