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我看了看桌上的灯,问道:“这盏灯怎么处理?要一直留着亮吗?”

二叔回头看了一眼灯,说:“这种灯工艺特殊,材料独特,应该很珍贵。

看来是这个女人心爱之物,我们还是别打扰她的心意了。

把灯放这儿,等安静下来,翻板停止运转,瓶中空气耗尽,火焰自然会熄灭的。”

我对二叔的见解感到意外,觉得他挺有风度;没想到他又加了一句:“虽然不错,但这灯并非古董,只是工艺品,不值大价钱。”

我无奈叹气,之前的敬意荡然无存。

二叔走到帐篷门口试图掀开帘子,却发现不动弹,发出一声诧异的“咦”

我们紧随其后也感到困惑,毕竟刚才的入口已经坏了无法关上,如今却似被黏在一起。

我心里一紧,感觉事有不妙。

缓缓转头望向地上的那具女尸。

小主,

孔雪看到我的举动,立刻领会,往后缩了两步,颤抖着声音问:“你是说,这门是……她弄的?”

她不敢再直呼“死人”

我的心跳加剧,只点了点头。

接着询问二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叔扒开帐篷口的一小缝看去,旋即退了回来,神色严峻,“咱们遇到麻烦了!”

我没有二叔那么镇定,壮着胆学他的样子窥了一眼——结果看到了那只捏在一块的断手!我头皮发麻,赶紧缩回了头。

看着地上的女尸,我忍不住小声嘟囔着求她放我们离开。

孔雪也被惊到,不解我为什么这样做。

而石涛检查完后回到孔雪身边低语了几句,她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二叔沉默不语地看着女尸,我建议破窗而逃。

然而他阻止我,解释说这只是一番好意,不要过分反应,也许她有未能了结的心愿。

我不明所以。

“你怎么知道的?她不可能说话啊。”

孔雪警告我说:“少胡乱猜测!”

我只好认错,并让二叔想办法。

二叔瞪了一眼说:“和谁聊死人的经历!你这是自找的!”

然后对准 ** 说话,许诺帮助她完成心愿。

我疑惑问:“你怎知她同族所害?”

二叔没答,回头思考。"莫非我猜错了?”

为了安抚气氛,我说愿意帮查清事情,话音未落便一阵凉风袭来,帐篷开口居然松了。

二叔惊讶于我又蒙对了,但我却因承诺感到了沉重。

我们走出去时,心里松了口气。

孔雪悄问:“真能查清楚主谋?”

我说实则权宜之计。

我们提防虫子沿河前行,一路上二叔讲解他对案情的认识:只有谭家内鬼才会为她盖上衣物并保留灯火。

但有一个细节困扰着他,为何要切掉手。"二十年前必有大事件。”

他推测出可能的答案。

而我提及这一刀的相似之处时,他补充可能是同一个 ** 的手法。

最后我们都认为当年一定发生了巨大变化。

李大叔听了眉头紧锁:“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人的行为的确与众不同。

他先是联手张姓家族杀了某位女性,然后又 ** 了唯一幸存的张家掌门,我甚至怀疑,张家其他人的死也与此人有关联。”

我没想到随着我们深入调查,越来越多的线索逐渐浮出水面,一些过去的事渐渐被揭开。

通过一步步推理,我们得到了惊人的结论,看来那件事比我们知道的要复杂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