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杨看到叶一心如此高兴,轻声笑道:“这还没加调料,等到时候调味好了,那可真是色香味俱全了。”

陈教授和郝爱国等人都纷纷称赞雪莉-杨能干,胖哥心里不禁有些不太舒服,心想:这女人在这儿卖弄什么呀。他拿起一块大饼,大口啃了一口,信心满满地说:“要说呀,还是咱东北好,山里的野味儿又多又鲜美。你看看这儿,除了沙子还是沙子。那天射的黄羊,吃起来都是沙子味。”

他得意地对舒星和老胡说:“我们在东北的时候,有句话叫什么来着?狍子棒打,鱼儿瓢舀,野鸡自投锅里来。”

老胡见胖哥又开始了自夸,便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说道:“能吃点东西就算幸运了。你上午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明天,这会儿却在喝热汤。”

舒星笑了笑,提醒胖哥:“胖哥,别得意忘形了,连顿安稳饭都难得。”尽管如此,胖哥这一表现还是激励了一群不太懂世事的知识分子。

戴眼镜的萨帝鹏认真看着胖哥,好奇地问道:“胖哥,那个‘棒打狍子’到底是什么意思?真的是用棍子打的吗?”

胖哥耸耸肩,拍了拍舒星的肩膀,笑嘻嘻地说:“老舒,你看看,我就喜欢这种好学的眼镜。”

因为萨帝鹏戴着眼镜,胖哥就给了他“眼镜”这个外号。

舒星无奈地耸耸肩,心想胖哥逮着机会就会吹嘘一番。一路上全是沙子,估计他已经憋坏了。他摆摆手说:“行了行了,胖哥,继续你的表演吧。”

胖哥狠狠咬了一口大饼,夸张地说:“眼镜,既然你这么爱学习,胖哥我就好好跟你说说。可不是吹,你要是去了东北的森林,举根棍子一挥,就能打到狍子。河里随便舀一瓢,全都是大肥鱼。这就是在形容那地方物产丰富。”

眼镜萨帝鹏连连点头,眼神中充满了钦佩:“胖哥,你真是太厉害了,我明白了,明白了。”

被萨帝鹏这么一赞美,胖哥差点儿得意忘形。

正在看书的郝爱国推了推眼镜,有些不耐烦地说:“小王同志,西域也有其独特之处,它是一个永恒未解的谜题,这里有无尽的宝藏和文化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