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齐坐在旁边虽然一脸八卦,但顾及着有外人在还是按耐着性子等姜少锋给老人包扎完。
“好了,伤口不要碰水,过两天就会结疤,痒也不要去抠,等它自然脱落。”姜少锋细心对老人叮嘱道。
老汉有些忐忑地开口了,粗糙黝黑的手指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洗的发白的手绢,里面包裹着几张毛票:“好好,小姜,那个药费多少钱啊?”
姜少锋语气温和:“药粉一毛钱,纱布棉签一分钱,您就给一毛钱吧。”
“哎,好好,谢谢小姜了。”老人利索地抽出一毛钱递给姜少锋。
“不客气。”
姜少锋接过钱放进了抽屉里,从院子里给老人找了一根木棍当拐杖:“您慢走。”
“好好。”
等老人拄着木棍一瘸一拐地离开后。
“锋哥,不是我说你,成本一毛一,你应该收他一毛五,怎么收一毛钱呢,岂不是看了半天病还要倒贴一分钱?”袁齐替姜少锋委屈。
姜少锋看都没看他一眼,穿上白大褂继续研磨药粉:“那药草是我从山里挖的,没花钱,就是赚个辛苦费,所以收他一毛钱不亏。”
“这还差不多。”
袁齐又凑近点说:“那事咋样了?”
“证据已经到手了,现在方勇在那边喊人了,你现在赶过去还能看个热闹,再等会儿估计事又被人压下去了,最后不了了之。”
姜少锋眉眼锋利,语气冷冷。
袁齐拔腿就往外跑:“不早说,我去看热闹了,回来给你讲,走了!”
然后人就没影了。
姜少锋无奈地摇了摇头。
……
南渔村出了一件丑闻,村长的大侄子廖贵生和王寡妇搞在了一起,还当场被廖贵生的老婆抓了个正着。
两个女人撕打在一处,廖贵生却护着王寡妇拦着原配,还叫原配消停点,别出来丢人现眼。
这可把原配气坏了,下手更狠,专往对方的头发和脸上抓。
长年干粗活的村妇暴怒起来有使不完的力气,两个人也抵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