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于副局跟陆队有过节啊,这怎么咬着陆队不放?”
“陆天星会同意于副局此言吗?”
……
在座之人,看着陆天星,于毅刚两人,开始在心下浮想联翩起来。
段正初见于毅刚这么欺负自家人,当即便忍不住出言怼道,“于副局,陆队都已经同意转交案子了,您老别得寸进尺!”
“难道您就不担心,黄警官上位之后,办不成实事,您会下不来台面吗?”
“您就不怕像徐氏餐饮案件的徐老板一样,晚节不保吗?”
“这姓段的怎么一回事,老话说,官场无父子,他跟陆荀也就师徒关系罢了,今天怎么一直帮着他们咬着我不放?”于毅刚心中顿生不解。
尽管于毅刚在市局人缘不错,但从未跟他人真正交过心的他,很明显不懂人与人相处之间产生的感情。
就算是泥人,那亦是尚有三把火气,更何况于毅刚这个大活人。
“段队长,我老于好像没有得罪过你吧,你不在案件出力罢了,为何还要一直拖我的后腿。”
“当初陆组长的小儿子要任职市局之时,我们这些领导有说什么吗?”
“我们什么都没有说,还不是睁一眼闭一眼,就这么过去了。”
“毕竟我们市局不介意多养一个闲人,就当我们对陆组长为局里任劳任怨多年而没有升职的一个补偿罢了。”
“可是如今倒好,我这般为市局劳心劳肺的行为,却在段队口中成为了‘得寸进尺’,‘晚节不保’的代名词,这着实让老于我有些寒心。”
“还是说,你当这个市局是陆姓父子的了,我们这些人就不应该有半点意见?”
这番话语,于毅刚说的不可谓不狠,一箭三雕,直指陆天星,陆荀,段正初等人。
不得不说,他成功了,没见过“老好人”发飙的众人,被于毅刚给“震慑”住了。
“这老于今天是吃枪药了吗?”陆荀心下嘀咕过后,没被于毅刚之言影响的他,直接起身说道。
“于副局,这怕不是你多年来的心里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