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伯的嘴张了张,没发出一点儿声音来。
唐十七又笑了笑,“看来常木头,什么都没告诉你们呀,在他走之前,此事我已悉数告知。”
常伯:“......”,那该死的浑小子,但凡透露一点儿风声,也不至于,让他遭受如此大的冲击。
还有,他方才斩钉截铁的认为,眼前的人不可能是女郎,究竟是从哪来的依据。
哎,不对,唐县令刚才都说了什么来着?
她是一个冒牌的县令,真县令是她兄长?
“唐县令,你说你不是真的县令......”
唐十七想起之前,坦白身分时,只叫了捕役,并未叫常伯夫妇,是以,他二人对这件事也是不知情的。
她对常伯深表歉意,“此事,与你们无关,一会儿回衙门的时候,莫与我走得太近了。”
唐十七担心群情激愤,很多人跟着热血上头,会做出不理智的事,容易伤到人。
常伯年纪大了,又没功夫傍身。
而常伯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脑中却在回想着,当年与唐十七相遇时的场景,他脱口问道:“当年唐县令遇上我们时,你的兄长......”
唐十七点点头,“那个时候,兄长方遇险,见你们被人追杀,当时,还以为是来追杀我的人。”
见常伯面露忧色,她又道:“我兄长现在无事。”
知晓人安好,至于人为何不在任上,常伯不再多问。
两人便一路走,一路说,很快便到了城门口。
当然了,唐十七说,常伯听。
快进城时,两人发现,城门口进出的人,比平时少上许多,问了守门的顺子,才知道,都围在衙门口去了。
唐十七闻言,扔下了常伯,快步往县衙方向行去。
常伯欲追,被顺子拉住了,“常伯啊,这城里发生了什么事,我瞧唐县令的脸色不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