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书籍毁坏和修复之类的事儿,唐十七尤为头疼,她撇了撇嘴,真想仰天长啸一声啊。
哎,好想念兄长他们啊,尤其是二哥和三哥,这时候真的太需要他们了。常木头么,暂时不用想了,那是回不来的。
可能是她的祈祷,起了作用,恰在此时有人寻来。
坐镇衙门的常伯,差了今日当值的捕役前来,面上还带了几分喜意,但在亡骨面前,又自觉收敛了起来。
“阿旺,你不在衙门守着,跑这里来做什么?”唐十七下意识的就皱起来了眉头。
“是常伯,在街上带了人回衙门,说是来寻你的。”阿旺打从心底替他们县令高兴。
这么多年了,也就县令的未婚妻来瞧过她,莫说他的家人了,便是其他朋友,也不见来寻过她。
听常伯他们说,夜里啊,总是看到县令在望月,她一定也很想念,家乡的那片月吧。
“是什么人,常伯有说吗?”唐十七直觉就是有人来报案,但看阿旺藏不住的喜色,又觉得不太像。
阿旺摇了摇头,“属下还没来得及问呢。”
“行了,先回衙门吧。”唐十七将籍书轻轻合上,又把刘三带来的那一大包,分成了两包,与阿旺一人扛了一半。
待两人行至衙门时,常伯早就在门口翘首以待了,他的身边还站着好几人。
为首的是两位年轻的郎君,睢着与常青年岁相当。
两人生得不错,就是形容不甚雅观。
“唐县令,他们就是来找你的人。”走在前头的阿旺回头,却见唐十七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他以为是包袱把人累着了,赶忙放下自己的,方要伸手把她解开,便见她又走了起来。
“唐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