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尤其是唐十七,要不是在意形象,她就要揪着常青的衣领质问一番,再抖几张银票、银子什么的了。
唐十七勉强合上了嘴,笑道:“郝将军无须拒绝,此乃军资,权当是凤阳县衙的一点儿心意。”
总比他们路上吃百姓的好吧,唐十七心道。
且有这一出,郝将军应当会替他们美言几句,圣上那边,兴许还能拖上一段时日。
郝将军笑容满面的出了凤阳县衙,而刘侍御史听到两万两时,伸手摸了摸的自己胡子,眼里全是精光。
待不见郝将军的身影,衙门里一众人,欲往各处散去,似是忘了还有一位京里来的‘贵人’。
刘侍御史:“......”,同样是传旨的,为何差距如此之大,他心里有一万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唐十七更是视他如无物,与昨晚的人,判若两人,“诸位兄弟,本县有事,同你们商议,手中有事的,都先停一停......”
刘侍御史伸出的手,张开的嘴,就那样僵在了原地。
这群人的态度,他可以忽略不计,但唐十七给了他一种十分不祥的预感。
此行,只怕不太会顺利。
也不知,若是失败了,回头,又该如何交待。
他更不知的是,收到他来信的人,又是如何的将他一顿好骂,同时,派了人,往东阳郡方向行去。
“......”
跟在唐十七的身后,常青有种奇怪的感觉,脑海里一种在回想着昨夜里的梦。
梦是那样的真实,而又极其的诡异。
“咳咳,”唐十七带着众人,绕来绕去,最后绕到了停尸房外面,而对众人的目光,她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其实本县想和你们说说心里话。”
面对着冒着寒气的验尸房?
众人:“......”,他们这位县令的口味,还真是独特啊。
“你们可知本县姓甚名谁?”唐十七直面众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