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等了一会儿,又问道:“你出城刺杀唐县令,可是周远同你说了什么吗?”
哭声渐歇的曼娘愣了愣,“没有,此番并不是周郎同我说的。”
说到此处,她好似又有了希望一般。
常青正要再问,便有一狱卒小跑过来,急道:“常先生,刘三哥他们抓来的人,其中有一人,说要作证,但现在......”
昏迷的昏迷,坐牢的坐牢。
简直令人头大啊......
常青:“......你直接将人带过来吧,再着人一去请来主簿和刘三他们,也教他们旁听一回。”
狱卒刚要转身,又听他问:“何成回来了吗?”
“没有。”
“我知道了。”
“......”
许是有了主心骨,狱卒办起事来很快。
一会儿,来义和刘三便到了。
连同他们一起的,还有那个狱卒,他举着火把,一手拖着那个说要作证的人。
坐牢还能审问犯人?
曼娘的好奇心,一时胜过了被伤的心。她好奇的看了过来,借着火把的光,能将人瞧得清楚。
“是他,就是他!”曼娘指着被狱卒扣着的人,大叫道:“常先生,是他带着人来找我的,他说有唐县令的消息......”
曼娘突然高叫起来,将人吓了一跳,再听清她喊的内容,在场的几人,看向那个人的目光,就变得十分的不善了。
“你是马生......?”常青的目光,犹如实质,化为利刃,寸寸割在他的脸上。
“二郎君,是我,还请你为我做主啊!”马生径直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