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说唐十七两人,走了没多久,那伍方便在一处没有人的巷子口停了下来,欲言又止的望着她。
唐十七也停了下来,“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 ”
伍方迟疑道:“唐县令方才将九年前的疑点说了出来,不是让那常贤心生警惕吗,你再想查就不容易了。”
唐十七笑了笑,“你有听过一句话吗,说得多便错得多。”
“你的意思是,你故意问常贤那么多事情的?”伍方还是有些地方不明白,“可是你问的那些事情,之前常二郎君也说过了呀。”
唐十七又笑了一下,“本县确实是故意的,但那桩案子,当时便找不到什么证据,至于常青喝下有药的酒,几乎算是唯一的物证,但当年没查到的,如今更不会有了。”
“没了物证,只剩下人证人了。”唐十七神情严肃,“也就是你的长兄,巫年,他指证你长兄之后,便消失不见了。”
“人证、物证俱没有的情况下,咱们唯一能依靠的是什么?”唐十七反问他。
伍方双眼‘咻’的一下就亮了,“真正的罪犯!”
“不错,只有犯下这一切的人,才能清楚的知晓,案件的每一个细节,而常贤此人,咱们目前也只能怀疑他,并不能定他的罪。”
“如此,只有先探一探他的口风了。”唐十七说完,板着一张脸道:“这些都是办案的细节,你切不可张扬出去,今日与你说,已是不合规矩了。”
伍方连连点头,“小人明白。”
能够早日找到长兄,他才不会到处去说,让那常贤有机会跑掉呢。
唐十七同他说这些,也不是毫无根由的,似伍方这种为了找到人,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她就怕因为伍方,中途出了什么变故。
眼下告诉他,寻到人有了希望,便能伍方安份起来。
两人到了衙门时,正是吃午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