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七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疼,“什么叫没有结果,他害得你声名狼藉,常家难道没有一点儿表示?”
常青见他如此着急,反而笑着宽慰了两句,“有些事情,并不是是非分明的,家里人那样处理,才是一惯的行事作风,这也是一个家族常用的手段而已。”
“所以,巫年被常家秘密处理掉了吗?”唐十七沉吟片刻后,问道。
常青发现自己越来越爱苦笑了,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并没有,巫年闹出那样的事,还在众人面前指认,说是我强迫他的,当时的我有口难言,阿奶当时便气病倒了,家里手忙脚乱的,等疼出来手来,想要处置他时,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阿翁心疼阿奶,根本不听我的解释,阿耶、阿娘也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并不愿意和我多说话......”常青渐渐的陷入了回忆中,却突然被人打断了。
“等一下,你说你的父母,不愿意理你,那常叔、常婶,为何放弃家业,跟着你到凤阳来了,常家不得乱成一锅粥。”
“他们并不是常木头的生父、生母。”唐十七淡淡的说道,她家中父母双全,又不是没见过承欢膝下的模样。
常伯、常婶有时候面对常青,反而特别的拘谨,根本不像是在对待儿子,反而像是在对待主子。
“唐县令的眼睛真毒辣。”常青肯定了她的话,却没有就两人的身份继续说下去,而是接着说巫年,“当年就是他的消失,使得那件事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我想查清其中的真相,没想到事情还没开始查,便被人暗中追杀......”
“你又是如何得知,伍方与巫年是兄弟的?”唐十七又问。
常青:“当年他跟着我大兄身后,却频频对我示好,我觉得这人或许有什么问题,便暗中查过他,发现他每个月休沐的日子,都会悄悄的去一个地方,甚至是避开大兄的人,也是在那时,我发现他家中还有弟弟、妹妹。”
“也正是因为他甩开大兄人手的缘故,所以我才会觉得,他不会和大兄一样,同我作对,所以......”常青现在也没想通,当年为何会出现那样的事。
“所以,出现那件事,你才会震惊得回不过头来,现在就想找到他,问出当年的真相,对吗?”唐十七替他将剩下的话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