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死者受了这么重的伤,应该会有很多血液才对,但此处并无太多的血液,”唐十七指着凌乱的四周,“此处有死者的脚印,还有他背上的尸斑,都说明此处是案发现场。”
她又指了指死者的脸,“你瞧他的脸,人死了之后,面色呈青灰色,此人还失去了血液,更是面无人色,但他的嘴唇,竟还有一点儿嫣红。”
“岂不是怪哉。”唐十七伸手摸了一下,手指就沾了些许,她将手指放在鼻尖下轻嗅,“有点儿熟悉的味道,可是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
“哎呀,这简单呀,不是还有常木头嘛。”卫安一指那边,还在问话的人。
唐十七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话看了过去,目光变得幽深起来,甚至有点儿哀怨,以及潜藏的嫉妒之色。
这几年所有人都在成长,常青的模样也变了不少,比起前几年来,人又高了些,呃,更白了些许。
按说他一位男子,生得比自己白净就算了,同样是在外面,风吹日晒的,他倒好,像一块玉似的,经打磨之后,越发的白润。
真可气呀,唐十七如是想道。
又见他正在问那位猎户,“你追的是什么猎物?”
猎户:“一只兔子。”
“一只兔子跑进深山,你一个人追进深山里,不害怕吗?”常青似是在关心他。
猎户摇摇头:“追的时候,哪里想那么多。”
常青点头,“也对,人急着起来,确实什么也不顾,只是你是哪个村子的,是吃不上饭了吗,为了一只兔子,连命也不顾了。”
唐十七为他的问话,暗暗称奇,既能问出对方是哪个村子的,还能打探到那个村子是否有欺占之事,虽然庄稼有培育出良种来,但是有些地方的欺善怕恶是见不到光的,只有从一些小事上,从旁可推敲一二来。
猎户看着三十来岁了,他听到这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官爷,小民在八里村里,倒也不是吃不上饭,是我家那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