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一抹虚汗,发现旁边的猪头脸上的汗更多,“邓七,你怎么了?”
邓七整个人都陷入了刘三当晚的情境,他此刻的双腿亦是有千斤之重,喉咙也像是被浆糊粘住了,想喊喊不出来,想跑跑不动。
唐十七见状,直接给他的后脑勺,来了一巴掌,“大白日的,你做什么鬼梦呢。”
被拍疼的邓七:“......”,下次可以换种方式的。
唐十七见邓七这模样,托着下颌思索了起来,“常木头,借你腰带一用。”
常青:?
他难得没懂唐十七的意思,捂着腰带不愿意松手。
唐十七也觉得有点儿不妥当,她清了清嗓子,“随便一块长布就行。”
常青这才利索的从衣摆上撕下一块来,递给了她,“唐县令你,这这是想做什么?”
唐十七转头就给了刘三,“你把眼睛蒙上,再走一下那晚的路。”
刘三接过布条,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常青,最后实在没憋住,来了一句,“唐县令,其实属下的衣裳也是可以用的。”
唐十七十分淡定的看了眼常青,“......有事找常先生,这不是你们经常挂在嘴边的话么,本县也是学你们的。”
众人:“......”,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当真是他们的县令?
刘三已经认命的拿着布条,走到一旁的官道上,然后蒙上了双眼,那一瞬间,他的感官,仿佛真的回到了晚上。
此刻,他也明白了,为何一定要常青的衣裳了。
只他的今日厚重些,毕竟不是习武之人,天一凉第一个换上厚裳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