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怪人,最后收下铜板了吗?”唐十七想确定一下。
三人齐齐摇头,张三郎疑惑的说道:“他看都没看地上的铜板,惋惜的抱着那只小扶摇的小鸟儿,干脆扯断了李译的那只风筝,带着它们离开了,后来我们再去桃源山时,偶然间还提起这人,但再也没见过他.....”
季五郎也应道:“对,我当时看到他的眼神,吓得不行,还以为他连我们都要打一顿呢,结果他就那样走了。”
唐十七沉默了下来,她背着手,在三人面前,来回走了几步,突然停住转身,“李译被那人收走的的那只风筝,是不是一只蝉的形状?”
三人惊讶的看向了她,季五郎惊讶的问出了声,“唐县令你是如何知道的?”
想到那只无人认领的风筝,唐十七至此,终于可以确认,李译之死,是那个怪人在替他的爱鸟扶摇复仇,常人听来也许可笑,但这很有可能,就是唯一的理由。
“那个怪人的相貌,你们还记得多少,便说多少。”唐十七正想说自己来画,想了想,留下一句,“你们在此稍候。”人便匆匆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唐十七带了个面有病容的人前来,正是大病初愈的常青。
唐十七这才道:“你们将那人的相貌,仔细说与他听。”
常青把自己的右手提了起来,“唐县令,我这手如何使得。”
唐十七:“.....”,她真给忘了,早知道,她就多学一门手艺了。
“其实,我左手也能用的。”常青徐徐补充道。
在场的三人:“......”,好想咬死会读书的,了不起啊!
唐十七:“......既是如此,那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