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不管懂不懂的,都顺着段玉指的画看去。
“好山好水...好人,果然是一幅好画。”卫安用尽了毕生‘所学’,勉强将冯良的画夸了一翻。
闻言,三人俱是嘴角一抽,同时闪过一个念头来,卫长史一定很‘疼爱’这货吧,若是他们,早抽一顿了。
卫安夸完就见三人神色有些诡异,他摸摸脑袋,“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段玉掀了掀嘴皮子,只能硬着头皮夸了他一句,“小安,你说得对。”
常青对他投了个佩服的眼神,旋即也闭着眼,来了一句,“卫七,你对丹青的理解,又更上一层楼了。”
段玉:“......”是我脸皮太薄了。
章四瞪大了眼,看着两人说瞎话,他沉吟片刻后,点头道:“卫七此言切中此画的要点,完美的将此画的优点展现了出来。”
常青、段玉皆是一脸震惊的看向他,“.......”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章四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心口,只要他不需要的时候,良心这东西就不会存在,他自然而然的将话转回了正题,“主簿,你觉得这画,像吗?”
他是刚回到衙门,还没来得及看一眼那灯笼,就被这两人带了出来,是以,根本不能对比两皆。
常青回忆着灯笼上的细节,与墙上的画仔细比对,良久之后,他摇了摇头,“两者并不相同。”
“不止如此,两者之前的笔法,完全是两种风格,冯良这幅画,规矩中带着不羁的自由,洒脱又不失条理;而后者更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自在不受任何拘束。”
段玉心下了然,果然如此,衙门在找一份笔迹,可能还与冯良有关,他与对方乃是神交好友,比之卫安的天性纯良,愿意让人去宠,那是可以倾吐内心的存在。
他不免有些忧心,“可是冯良出了事?”
瞧着他的愁容,常青一愣,“段大郎君与冯良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