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鹤顶兰,瞧着怪喜庆的,可是若与命案沾边,它就变得邪恶了,喜好此花之人,真是优雅又变态啊。”唐十七叹了口气。
最怕这种人是凶手了,一般意味着凶手多半有个出色的名声,而能得到这些的,多半都是他有个出色的脑子。
虽是如此,但唐十七并没有沮丧,沸腾的血液,让她越发的精神,她做的就是与各种凶徒作斗争,岂能因为一点儿困难,便止步不前。
“常木头,那周大郎应该快到了,你随我一同前去,这位是人是鬼,就看你的了。”唐十七意味深长的说道。
常青的鼻子动了动,他认为如今的他和一种动物,极其的相似,甩了甩头,他忙小跑追了上去。
他的内心一阵哀嚎,哎,这就是习武之人,与普通人的体质,他当年怎么就只想着拿笔,没想过一手拿刀一手拿笔呢。
瞧瞧人家唐县令,考得了县令,斗得了恶徒。
常青的胡思乱想,被前院的吵闹声打断了。
“放开本郎君,知道本郎君是谁吗,知道本郎君的阿耶是谁吗?你就敢这样对本郎君,回头给不了你们好果子吃!”一道极其嚣张跋扈的来回在县衙里飘荡。
常青嘴角一抽,这货要倒霉了。
他迫不及待的快走了两步,院内的情形,清楚的映入眼帘,随之而来唐十七的话,“你叫啊,你随便叫,看是否有人会来救你!”
她的脸上没有半分笑意,“如今你牵涉进一桩命案当中,你把这些人招来,不止救不了你,反而会把他们一块儿搭进去。”
“放开,你们给我放,哎......?”挣扎的周大郎顿时停了下来,他错愕的看着唐十七,“你这小子,方才说了什么?”
刘三直接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给我放尊敬点儿,这是我们唐县令。”
周大郎被疼痛击醒,他瞪大了一双眼,“胡说什么呢,小爷在温柔乡里好好的,你们把小爷带来,说了一堆有的没的,究竟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