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本子,暂时不要写了,至于才卖出去的那些,也先不要管他,着力于当下的双胎骸骨,才是最要紧的。”
唐十七对两人道:“章四他们今日又去山上搜证了,其他人也在城里询问,看谁家小孩儿丢失了,县衙的案卷里,根本就没有这两人丢失的记录。”
“你们打起精神来,不管这书上的,与案件如何相似,本县都绝对相信,这只是凶手的另一种,迷惑衙门的方法。”
“现在随我去验尸房,我要复验!”她将底稿交还给常青,“记住我说的每一句话,有什么发现。也不要单独行动,你的身手,只能给凶手用来磨刀子的。”
常青:“......”虽然安慰他是件令人欣慰的事,可他为何反而隐隐有一种受了伤的感觉?
卫安把怀里的册子掏出来,又放了回去,“现在是他记,还是我记?”
唐十七瞥了他一眼,“常木头是衙门里的主簿,自有他的事,做记录不过是顺带的,你在衙门里最是清闲,难道你还想偷懒不成?”
卫安:“.....”我这嘴,就应该闭起来。
“况且,常木头的鼻子,很是有用,他能专心的去闻一些味道,不用分神做记录,也能给破案,提供不少帮助。”唐十七又补充了一句,幽幽的看着他。
就差没把那句,你有什么能力,写在脸上了。
卫安不服气,可他还真没啥本事,除了有个有权势的长史阿耶,好像他还真没啥拿得出手的。
他哭丧着一张脸,到了验尸房。
两小儿静静的躺在七星床上,验尸房内的气温偏低,与外头的躁热环境,犹如两个在门里门外,隔成了两方天地。
唐十七看到她们半张好脸,即使如此,也挡不住她们死不瞑目,生前最后留下来的,全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