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缝起来了。”
“啊?!”
“我刚刚才!才拆开...的......”
是可忍!孰!好吧,也可以忍......
梁湾的前半句话说的铿锵有力,后半句的音量却逐渐降低。
她感受到吴偕的死亡射线,连忙改口,“缝...没问题,我缝......”
不就是缝吗?
这点事她手到擒来。
不过......黎簇你还是自求多福,因为姐也自身难保。
吴偕把一个药瓶放到了梁湾的手里,“这个是特效药,等下给他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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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簇刚刚醒来,就看到吴偕坐上沙发上看电视,梁湾也僵着身体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
这里明明是她家好吗?
看吴偕这自来熟的样子,我还以为是他家呢。
她顶着所有人的视线,做了个举手的手势,就差老师了,“你鞋带儿开了...不是,那什么我想去个卫生间......”
吴偕给了她个看傻子的眼神,“我这里不是课堂,上厕所想去就去,用不着举手。”
“醒了?感觉怎么样,我刚刚给你用的药可金贵着呢,全世界只有我有。”
黎簇试着动了动肩膀,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现在好像好多了。
吴偕看着空的药瓶,忽然笑出了声。
以前小九用假香灰来装作她太奶的骨灰,谁能刚想到这一次他用的却是自己爷爷的真骨灰。
老爷子的棺材板这一次估计是真压不住了。
黎簇看着凭空发笑的吴偕,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怎么感觉吴偕他又变态了。
吴偕收起笑意,变回了之前的模样。
他把一瓶布洛芬扔到黎簇怀里,“还疼的话就把止疼药吃了。”
“好多了。”
黎簇说完就想给自己一个大耳光。
自己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这不是上赶着送菜吗?
他还嫌自己被剥削的不够啊?
黎簇连忙改口,“不行,我感觉还是有点虚弱,我觉得应该去卧床休息,最好是去我家。”
吴偕倒是对这小子有些刮目相看,“没想到你倒是挺能忍,不过就是想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