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糖葫芦放在江沉手里,转身去了其他小摊前。
江沉哭笑不得的看着手中的糖葫芦,随手递给身侧的保镖。
小祖宗一向口味刁钻,现在嫌弃了,待会可能又要吃。
过一会,他要是变不出来她咬过的糖葫芦,她又会独自生气,好半天不理人。
“江,鱼。”
许念指了指小摊上烤的滋滋冒油的烤鱼,嘴馋的不行。
“吃。”
见江沉不动,许念又走过来,伸手拽住江沉的衣角。
指甲脱落的伤口已经愈合,指根长出粉嫩指甲,短短的一截,略有滑稽。
许念拽不动江沉,又跑去后面推江沉走,边走边催促,“江江,鱼。”
江沉反手握住许念的手腕,脚步一转,许念直直扑到他怀里。
头顶传来江沉拒绝的声音,“不可以哦念念小朋友。”
许念固执的摇头,眼巴巴的望着他,“鱼。”
江沉严肃的低头看她,“不可以,医生叔叔说过,宝贝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宝贝要听话。”
许念吸了吸鼻子,眼眶蓄起两泡泪水,要落不落,十分委屈。
“好了,今天已经玩很久了,我们该回家,宝贝想吃鱼的话,今晚时间充足,我可以给宝贝做。”
江江做的东西最好吃了,许念破涕为笑,欢喜的扑进江沉怀里。
“嗯呐。”
江沉轻松的抱起许念,大步走向路边一张通体漆黑的豪车里。
豪车身周围站着四个黑衣人,身形高大威猛,十分神秘。
车子疾驰而去,剩下的保镖拍了拍手,大声喊到,“收工了。”
熙熙攘攘的街道瞬间安静下来,数十名黑衣保镖整齐有序的分发百元大钞。
十多分钟后,黑衣保镖陆续上车,扬长而去。
卖糖葫芦的小贩数了数手中厚厚的一沓红票子,笑的见牙不见脸。
他伸手拐了拐旁边做木雕的老大爷,小声八卦道:“大爷瞅瞅手里的票子,啧啧,这有钱人真会玩,哥几个在这里糊弄两个小时,抵得上大半个月的收入了。”
“刚才那个小女娃,是大老板的媳妇吧,长的像画里从出来的一样。”
旁边的大婶嘁了一声,“这事我知道,大老板最先找我。”
“那小姑娘从母胎里带出来的病,天生的心智不全,两家人从小订下娃娃亲,大老板又是个心肠好的,小姑娘成年后,就接到家里亲自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