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凭什么,她本该有大好的人生未来,为什么要去讨好江沉过日。
一个月以来,江沉展现了霸道无理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江沉像一个变态一样,近乎病魔的要求她顺从他的心意。
如果她不愿意,江沉很乐意惩罚她,教她服软。
许念的眼神十分绝望空洞,她出神的盯着脚踝上的银链子,发了疯似的开始扯。
怎么可能扯的断。
链子精致细长,异常坚固,打造的严丝缝合,连一点缝隙都看不到。
许念哭了,她把头埋进膝盖里放声痛哭。
没有江沉的帮助,她甚至不能去浴室洗澡。
江沉高高在上的,眼里带着打量的盯着她,等待她满脸羞耻的开口求他。
然后,施舍性的抱她去清洗。
她的活动范围只有卧室这小小的地方。
大多都是她都不会下床,呆坐在床上一分一秒的数着时间。
这间卧室连窗户都没有,只有一个排气口呼哧运作。
她已经好久没有看见阳光了,久到她自己忘记了身体变得暖洋洋的是什么感觉了。
关的久了,房间也开始变得压抑和窒息。
四周仿佛有无数的声音在吵闹,可是当她抬头去看的时候,又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江沉知道的,她怕黑,有轻微的密室幽闭恐惧症症。
他不是江沉哥哥,记忆中的江沉哥哥连她被草划一下都会心疼的给她上药。
江沉哥哥最在乎她了,才不会粗暴的强迫她,也不会故意让她难堪。
这个人一定不是江沉。
江沉哥哥舍不得她受委屈的。
许念哭的绝望,一遍又一遍的麻痹自己,否则她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
她瘦弱的背脊颤抖着,如同风中的落叶,无助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