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后面太史慈开始对曹昂倒苦水:“你以为我愿意做州牧?天天这个事情那个事情没完没了,为了处理公务我头发都掉了多少,连回家睡觉的时间都快没有了。可我是州牧啊,不忙怎么办,我创立的新政,不好好把控如何落实?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好累啊,一刻都不敢懈怠,就怕一个决策错误搞得下面家破人亡民不聊生。”说着拍了拍曹昂的肩膀道:“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你背负了什么同时就会失去什么,领袖不是那么好当的,如果有的选,我宁愿找个地方隐居写书搞发明,可我不能啊,世间疾苦吾不能视而不见啊。我的心情你能理解吗?”
“谢大人解惑,大人醉了,吾扶您休息。”太史慈真的醉了,几乎压在曹昂身上,两人的面孔近在咫尺,浓重的酒味从太史慈口中传出又被曹昂吸进鼻子。曹昂扶着太史慈向大堂走去,火光照在太史慈的脸上,看着太史慈明显的黑眼圈,曹昂现在才发现太史慈看起来真的很憔悴,显然常年的公务和压力已经压了太史慈很久了。
将人扶到大堂,侍女见到连忙将人接过来,送入洞房。来到内院,侍女踌躇起来,站在院子里不知所错,左右两个厢房都装饰着成亲时的装饰,显然两位新娘子各自在两个厢房里。
“两个屋子,要把老爷送到哪个房间去呢?”侍女甲问向侍女乙,侍女乙答道:“不清楚啊,可不敢随便送,还是问下夫人的好。”
“送到那屋去。”一个女声突然传来,张宁和蔡琰从内院走了出来,指着其中一个屋子说道。
“喏。”两名侍女应了一声,连忙将人送了进去。
“不能喝还喝成这样!”蔡琰看着烂醉如泥的太史慈不满的说道。
“大喜的日子嘛,正常。”虽然张宁也同样不满,但还是要维护一下的。
蔡琰也不多说,话题一转问道:“将夫君送到舞蝶房里而不是荣儿那好吗?”
“哼!”张宁哼了一声道:“有什么好不好的,她不是早就尝过老爷的味道了吗?这些日子还不知道他俩在一起鬼混多少次呢,可舞蝶可还是完璧之身,今天的日子对她很重要,荣儿要怪就怪自己为什么手那么快吧。”从话语中可以看出,显然张宁对甄荣的行为还是有些芥蒂的,并不是表面上说的恢复如初。
洞房内,黄舞蝶身着盛装坐在床上,紧紧搅着手里的丝帕,这时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吓得黄舞蝶猛地抬起头差点跳了起来,显然已经十分紧张了。随即便看到两个侍女将太史慈扶了进来,见太史慈的模样,黄舞蝶连忙上前帮忙,三个人将太史慈弄上床,给太史慈脱了鞋,两位侍女便连忙离开。
看着太史慈昏睡的脸,黄舞蝶既羞涩又有些气恼,不是说洞房有些事情要做的吗?那些事夫人可是偷偷跟自己说过的,虽然很害羞可心里还是有些小期待的,可新郎官现在醉成这样,可怎么进行下一步?
黄舞蝶脑中千回百转,这时一股睡意袭来,黄舞蝶打了个哈欠想起了自己现在已经是太史慈的媳妇了应该履行妻子的义务,便忍着羞涩开始给太史慈脱衣服。黄舞蝶只觉脸上烫的可怕,往日刚毅多过柔美的脸上难得的满是女儿家的味道,毕竟除了阿父和弟弟,这是自己如此亲密接触的第一个男人。
因为紧张动作非常不熟练,用了好久才将太史慈的外衣脱了下来。吹熄蜡烛,黄舞蝶自己也脱了喜服给两人盖上被子,紧张的躺在太史慈身边。
门外张宁二人一直在外面等着,看屋里蜡烛熄灭了并且许久没有奇怪的声音传出,张宁啐了一口道:“真的醉了,还醉的跟死猪一样,我们回去吧。”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