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点点头:“师傅慧眼,弟子也觉得太平道恐非善地,放心,弟子不会与其牵绊过深。”
张愧欣慰的拍了拍太史慈的肩膀道:“如此甚好。”
师徒俩刚做下决定,绝不跟太平道牵扯,结果怕什么来什么,第二天一早,太史慈刚走出屋子,便看到远处走来一群人,有的身穿常服,有的身披道袍,只是共同的特点是额头上皆绑着一条黄巾,为首的是一身穿黄色道袍的中年男子,一个小丫头跟在旁边,还有一位老者随侍在旁,太史慈只觉得这两人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
来到太史慈家院门口,那老者上前拘礼道:“贫道太平道卜巳,数年前曾来医治过令堂的风寒,不知可还记得?”
经他提醒,太史慈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个人,而且自家的黄巾就是这位送的。连忙点点头道:“在下想起来了,只是您带这么多人,有何贵干?在下小院可容不下这么多人。”
这时,旁边的小姑娘不高兴了,插嘴道:“哼!太史慈哥哥,你是不是把张宁忘了?”
太史慈好好打量一番,才把眼前的女孩与记忆中的小丫头重叠到一起,不禁有些抱歉:“瞧我这记性,小丫头长大了有点认不出了。只是…”太史慈看着这么多人有些欲言又止,依然把着门不让开。
卜巳笑道:“小友不必担心,此次是我家大人与小友神交已久,这次专门来与小友一聚,只我们三人入内,他们皆站在外面如何?”
太史慈一听,才有些抱歉的将院门拉开道:“既然如此,还请入内。”
张宁皱着鼻子哼了一声,挽着中年男子当先进了院子。
太史慈将人请进大堂,此时张愧和典韦听到声音也都出来了,互相见了礼后,分左右两边坐在椅子上,太史慈连忙拿出几个碗倒了点白开水,随后去厨房烧了壶水。
太史慈出去烧水,在坐几人大眼瞪小眼都不说话,卜巳首先打开话茬子道:“久闻张将军之名,昔年在凉州抗击匈奴威名赫赫,今日才幸得一见。”
张愧摇摇头道:“过奖过奖,皆是往日虚名,现在吾只是白身,将军过誉了。”
话茬子打开,气氛才融洽了一些,等太史慈回来,张宁说道:“太史慈哥哥,这次前来,是因吾父听闻你教我的学问,想来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