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外塔外郁郁而终,一生都难以割舍。
以前是为了苗疆事,我才不得不坐镇一方。
如今灵儿既已回归,拜月已去苗疆安生,我便将这收塔之法给你,是摄是毁凭你一念。”
圣姑说话间转身挥手,一页金纸破空而来。
佑白虎伸手接过,却见圣姑掐诀念咒,一晃便消失无踪。
“我说师傅不传我摄塔之法,原来是想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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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页入手,声来身后,佑白虎转身望去,李逍遥踏剑而落。
他怀中抱着酒坛,右手提着烧鹅,痴痴望着锁妖塔,似是在缅怀什么。
“血魔出世是你不在蜀山?”
“不然呢,估计也跟师傅他们一帮,被血魔侵染神魂,躲入塔中避免为祸。”
神魂一动金页收,锁妖塔身轻微动,脱离地基底座松,逐渐化小落掌中。
李逍遥看了一眼宝塔,举起了手中烧鹅。
“既然师傅没口福,不如你我分吃它,之前也没招待你,此时方才有余空。”
“以后你打算去哪?”
凝土为桌亦为蹬,二人对饮赏夜空。
“情爱不过世间云,聚散离合不由人,欢喜过后一场空,自古不怨有几人。”
李逍遥自斟自饮,一连干了三碗酒。
“不思不念无言语,心中有爱方有恨,你心似空难尽放,反成负累锁枷心。”
佑白虎撕个鹅腿,漫不经心吃一口。
“别光说我,你以为爱为何物,情又为何?”
李逍遥吃酒反问,佑白虎微微呆愣。
“爱字便如刀割心,为容他人忍刀削。情字明知卡却青,一心一意付沉沦。”
“付沉沦,还真是如此,只不过心甘情愿,一点点任其腐朽。”
李逍遥提碗跃起,随手招来一残木,身手一点化木剑,自顾在这山巅舞。
佑白虎忽而恍惚,仿佛回到十里坡,那晚酒剑仙授剑,他也是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