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酒转身关房门,下楼看见门口人。
“大爷您怎么躺这,这才不过五月间,天气尚未彻底暖,地上阴冷冻死人。”
老道士迷茫睁眼“小兄弟,你有更好的去处?”
“( ???)っ我家灶台热又暖,您老要不进去待。”
“顾所愿也,不敢请尔!”
李逍遥搀扶道士,手触摸到了剑鞘。
仅是这指尖接触,身体便如同过电,下一刻伸手便抽,宝剑出鞘带龙吟。
三尺寒锋青年持,眼亮手中长剑舞,虽无章法起利芒,随性而为见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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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您这把是什么剑?”
“剑名同人酒剑仙,一念逍遥天地间。今夜镇外十里坡,若想学剑子时见。”
老道士剑指一引,长剑脱手飞腾起,翻腾两周把还鞘,随手抛得空酒壶,邋遢道士打酒嗝。
李逍遥接住酒壶,晃了晃内里空空,倒过来一滴不剩,一时间有些傻眼。
“我的掺水杏花酒,百五十钱一壶啊!”
“嗝,别忘了,今夜子时十里坡!”
说话间道士一闪,身影不见声渐远。
李逍遥反应过来,追出门外放声喊。
“道长,十里坡地方太大,具体在什么地方?”
“山~神~庙~”
声音自远天传来,店中三人面相觑。
“咱们看来有麻烦!”
羊咩咩沉声开口,拍了拍怀中卷轴。
“老道士话有深意,这一切都是个局,而咱们是局外人。”
朱乓乓悄然抬指,指尖朝着客栈门。
老道士不知去向,李逍遥悻悻而还。
佑白虎虽未开口,心中却十分清楚。
只怕那道人前来,找的便是李逍遥,有心传授他剑法,便是要引他入道。
正所谓,能不度人皆不度,因果缠身起诸般。不是有缘不伸手,佛祖亦难自保全。
“去码头,就算不能杀船夫,咱们好歹先上岛。”
羊咩咩猛然起身,手里按着怀中卷,旗主如今半昏迷,能否苏醒看此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