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侄儿撒手没,老板娘无奈摇头。
“曲木为直终必弯,养狼当犬看家难。墨染鸬鹚黑不久,粉刷乌鸦白不坚。蜜浸黄莲终须苦,强摘瓜果不能甜。好事总得善人做,哪有凡人做神仙。”
“逍遥啊,不是婶婶约束你,只是你想走的路,终究是条不归路。”
无奈摇头出房间,但见侄儿沏茶欢,不时望向仨贵客,目落兵刃难扭转。
茶壶灌满不自觉,热水溢出烫脚面,抬脚不稳人摔倒,抛起铜壶甩上天。
眼见开水如雨下,青年跌坐难躲闪,朱乓乓双肩一动,背上刀棍盘旋出。
短棍穿过铜壶把,带着铜壶落柜面,长刀盘旋热水散,溅落四周砸水斑。
朱乓乓伸手一引,长刀短棍盘旋还,回返背上双皮鞘,恍若从未出鞘般。
高手!老板娘微微眯眼,担心尽去换担忧。
余杭镇不算太大,高手很少来此地。
如今天下乱纷纷,妖怪横行江湖险,只怕三人有目的,或需择机稍试探。
“李逍遥!还不给客人倒茶!”
闻听婶婶柔声唤,青年反应忙起身。
拿起茶壶眼热切,三步并做两步奔。
“方才多谢这位大侠,不知您这手师出何门?”
朱乓乓一阵无语,低头看向茶碗中,一片树叶孤零飘,叶片烫卷色渐新。
“(′?`??)三位客官不必惊,本店小本难经营,茶叶用光树叶替,平时晒干切成起,今次偷懒尚没弄。”
“你这伙计倒坦诚,那请你去趟集市,买点鲜果茶叶来,清洗泡茶再端来。”
羊咩咩掏出银锭,李逍遥瞪大双眼。
“(⊙.☉)7客官这么多银子,买茶够喝好几年,鲜果易烂难存保,顶多三天果蝇见。”
“那便买够三日需,剩下是你跑腿钱!”
朱乓乓此言一出,一阵风从身旁刮,反应过来抬头看,哪里还有伙计影。
“老板娘后厨做饭,小伙计已经支走,处理了那桌食客,客栈里便没旁人。”
羊咩咩开口提醒,佑白虎起身走去,到了近前拔短刀,站在一旁剔牙关。
两名食客聊正酣,阵阵反光照双眼,二人反感齐侧头,明晃刀刃左右翻。
“二位客官表害怕,我这人爱嘎腰子,且从来不打招呼,就是个突然袭击。”
说话间目光微动,看向二人大腰子。
两道人影冲出门,朱乓乓满意起身。
走到客房推门进,呼听门外传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