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不是你的长辈,你一个小辈竟然还要骂大家,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是从城里来的,你就了不起。”
陆芮棋无语,她没想到这个杨老太太别看年纪一大把了,这张嘴倒是利索得很。
哦,以她的逻辑,这些人骂她是个神经病,脑子有病,她就应该接受,不能生气。
扯啥淡呢!
“你……”
“老太太,我们家芮棋被人诬陷了,心里委屈,想要教训那些个平日里没事就喜欢说三道四,肆意编排别人是非的人怎么就不对了?难道别人打我们一巴掌,我们不仅不能生气,还要伸出去另外一半边脸给人打?”
宣薇薇见陆芮棋根本不是杨老太太的对手,不再旁观,立马站出来,把陆芮棋拉到了自己身后,正面和杨老太太刚了起来。
“还有,以前吧,看在海成叔叔的面上,你要怎么作怎么闹,怎么编排传播我的是非,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搭理你。但现在你口口声声说我和小赵支书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不仅诬陷了我,还诋毁了小赵支书。你知道恶意诋毁和诽谤他人是犯罪,情节严重甚至是可以坐牢的吗?”
杨老太太一听宣薇薇这话,心下一紧,却又一点儿不想输给宣薇薇,便故意撒泼耍横道:“什么犯罪?什么坐牢?宣薇薇,你敢诅咒发誓说你刚才没有和赵逢春在屋子里勾勾搭搭吗?”
“我敢啊。”宣薇薇掷地有声道,立马当着众人的面儿抬手做发誓状,“我宣薇薇对天发誓,我刚才要是和赵逢春同志做出了半点儿有伤风化的事情,我宣薇薇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赵逢春也对组织发誓,如果我和宣薇薇同志做了一丝一毫见不得的人事情,我就走路被摔死,喝水被烫死,吃饭被噎死。”赵逢春也立马发了毒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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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宣薇薇和赵逢春都可以这样堂堂正正的发毒誓,再加上其实一开始大家伙都不相信宣薇薇会和赵逢春有什么的。
毕竟,宣薇薇昨天才回到席家,而席牧琛现在又是整个芙蓉村的骄傲。
虽说赵逢春如今在这芙蓉村的地位不同凡响,但和席牧琛那个已经算是城里人的帅气小伙子相比,宣薇薇除非是脑子真的进水了。
否则怎么可能会做出背叛席牧琛的事情,和赵逢春在一起呢。
何况这杨老太太在这芙蓉村可是出了名的泼妇,而杨老太太和席家、宣薇薇的恩恩怨怨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现在众人一见宣薇薇和赵逢春都发毒誓了,自然又知道是杨老太太没事找事了。
“杨老太太,看样子上次你儿子被抓起来进看守所的经历,还是没有让你长记性啊。”
有村民站出来奚落嘲笑杨老太太说道,想着自己刚才说陆芮棋脑子有病,得罪了宣薇薇和陆芮棋,这会儿便想着弥补一下两人。
“就是,我说杨老太太,你还是稍微消停一点儿,要是每天真的闲得慌,那就多去做一点儿农活,帮大家伙的忙。再说了,你把人家小赵支书给得罪了,对你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
杨老太太一听村民们这话,犹如被当头敲了一棒,忙舔着脸向赵逢春解释道。
“小赵书记,你不要误会了,我刚刚……刚刚也不是针对你,我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赵逢春显然一点儿都不愿意接受杨老太太的解释和道歉。
他现在刚上任,最是最难最危险的时候,要是刚才宣薇薇没有第一时间解除大家对他们的误会。
要是村民们都相信了杨老太太这老泼妇的恶意诋毁,那他的名声、前途,他的一切一切就真的全完了。
想到这一点,赵逢春就恨不得把杨老太太给生吞活剥了。
“就是看宣薇薇同志不顺眼,所以想要散播流言蜚语,诋毁人家的名声?”赵逢春咄咄逼人的问杨老太太。
“我……”
“你别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赵逢春摆手,压根儿是一点儿都不想听杨老太太说话。
赵逢春抬眼看向众人,昂首挺胸,中气十足道:“原本呢我是打算明天和宣薇薇同志去镇上报告领导之后再通知大家伙的,但既然现在你们都在这里,我也不妨提前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们。”
赵逢春对村民们说道:“大家都知道,咱们芙蓉村穷啊。山多,耕地少。一年到头下来,咱们家家户户想要维持一个填饱肚子都难。不过,咱们芙蓉村可是一块宝地,人杰地灵,这不就出了牧琛这么一个文曲星,省状元嘛。人家牧琛虽然现在去海市读书了,可他却一点儿都没有忘本,一心都想着咱们芙蓉村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