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音不觉有些紧张:“太后,您真的不加劝阻吗?”
太后苦笑道:“后宫不得干政,更何况是储君之位?咱们这位皇帝心性极高,谁能猜得到他是怎么想的,再说又不是从哀家肚子里爬出来的。”
清音小心翼翼试探道:“现如今赵王失势,燕王被贬,齐王闭门静思,唯独越王出类拔萃,莫非陛下属意越王殿下不成?”
太后许久都没有说话,透过窗子看着屋外阴沉沉的天,缓缓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哀家一个老婆子,管的了多少……”
赵王府内,楚昭阳已休养了七日有余。眼见得自己外伤渐愈,内伤却一直未好,心中不免忌恨楚宇。
卧房的门被打开了,王府侍卫头领周玉春匆匆而来。
看到坐在床上脸色阴沉的楚昭阳,周玉春先是行了个礼,而后附耳说道:“殿下,听闻齐王府已经折腾好几日了。齐王殿下伤势严重,有一天是半夜请张春华过府诊治,据说当时齐王府差点连喜木都要准备了。”
楚昭阳微微一愣:“这么严重?这老七不是挺厉害的,难不成我误打误撞快把他打死了?”
一想到这里,楚昭阳的心情极为爽快:“那个小娘皮呢?”
周玉春拱手禀道:“殿下,她被小人锁在了城郊的牟家庄里。”
楚昭阳极为兴奋:“说起来,也算你大功一件。居然一举拿下了林芷芬,幸亏你识得她。要知道这个女子对于老七来说至关重要,没准能以此要挟老七。”
周玉春迟疑道:“殿下,小人曾在林府做过侍卫。这个女子对于齐王殿下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再说齐王殿下不是马上就要迎娶齐王妃了,他还会在乎这个被他遗弃的女子吗?”
“重要,极为重要。当然是对我们来说。玉春,你说倘若这个女子出现在齐王妃的大婚庆典之上,老七会不会很惊喜呢?父皇会不会很意外啊!”
楚昭阳一边说一边兴奋的搓着双手:“本王已经迫不及待等着看这场好戏,到那时再看看老七,想必定然不会再像前几日那般飞扬跋扈。”
一想到比试之时楚宇在自己嘴里弹入的那一粒古怪的东西,楚昭阳心里就极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