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厅内诸人皆是正襟危坐,不敢多言,楚宇微微点头,因为他的目的已经达到。
楚宇回来崇州城就是为了震慑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不过此刻如要再出手整治这些人只会坏了自己的名声。
毕竟世人传出去都会说齐王殿下竟对一介草民仗势欺压,至于楚宇以前和他们之间的恩怨压根就不会有人谈及。
所以楚宇今日在这里只需言语之上凌辱他们即可,毕竟齐王的身份与他们这些草民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楚宇又转头看向了连武春大人:“听说崇州城今年有一名人犯判斩监候,秋后处斩。”
连武春不知楚宇何意,只得起身跪倒在地回禀道:“启禀殿下,人犯名叫王溪河,已于秋分之后处决。”
楚宇微微点头道:“孤王在崇州城这些日子,曾与这位王溪河略有交情,本想着在他处决之前来送他一程,不意他已然被斩。”
连武春此时方才明白了楚宇话中的真意,什么是略有交情,分明是跟王溪河有仇有怨才对,此时不过是来看他笑话罢了。
看来这位齐王殿下在崇州城并没有什么朋友,除了云家反而到处都是仇家,不过这些仇家早已被他收拾的服服贴贴,现在听到他齐王殿下的名头只怕早已是肝胆俱寒。
看着白清清略显尴尬的神情,楚宇早已知晓何意。于是缓缓拉着白清清的手站起身来:“既然今日已与诸位故友叙过旧,孤王就不在此处多加叨扰了,就此告辞。毕竟齐越公子今日大喜,尚有喜宴未办。”
说完,楚宇对着连武春和云傲微一拱手,竟然不理他人,拉着白清清飘然而退。
楚宇如此言行简直是再也清楚不过了,看着楚宇带着萧军、萧南、楚犴等人离开。先是崇州长史连武春,紧跟着是云家二公子云傲,然后四大家族的宋、赵两家先后离去。
今日既是齐府喜宴,想来他楚宇如若在此参加,整个齐家必定是求之不得。可是如今开席在即,楚宇竟然提前离去,此举无异于竟是将齐家的脸面狠狠摁在了地上拼命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