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他的目的是什么？

蔡擎天看着这个白衣人，眯着眼睛，道：“刚才说等一等的人是你？”

白衣人道：“是我。”

他的声音很沙哑，有经验的江湖人都知道这并不是这个白衣人本来的声音。

听见白衣人的声音，白玉龙的脸色变得很奇怪，眉头变得更皱。

白衣人的声音同样让白玉龙很熟悉，虽然白衣人刻意改变了声音。

可是，有些东西是没法子改变的。

就像一个人的外表可以用面具去遮盖住，可是自己的身高、体重、性别是无论如何也没法子改变的。

声音也一样，就算你可以改变发音的部位。有些人能用腹部发音，有的人掐住嗓子发音等，可是熟悉的人听起来还是能觉得熟悉。

可是这个白衣人，白玉龙怎么想都想不出来他是谁，唯一的解释就是白衣人用了某种秘法，不但遮住了自身的气息，同时还能干扰别人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