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苟使者放下手掌时,费腾惊得目瞪口呆,这家伙居然做了美甲,还是鲜嫩的粉色,那颜色可太辣眼睛了。
费腾嫌弃地说:“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做美甲?还粉色的,恶不恶心?”
“这叫时尚,啥也不懂!”
“时尚个屁!我看你就是个娘娘腔。”
苟使者将双手背到身后,结结巴巴解释道:“那啥……是你身体原主给我做滴美甲,说……说我身上除了黑色就是白色,太素了。”
“那你就让她给你涂粉色指甲?”
“对待孩子要包容些嘛…”
“我看是你对待漂亮的女孩子才会包容吧!那我问一下,如果有事情该怎么找你?”
“本人已死,有事烧纸呗!”
“烧什么纸?你把我害成这样,我还得逢年过节给你送点呗!”费腾情绪有些激动。
“不是纸钱,是符箓,烧带有我印章的符箓,我就能收到你的位置信息,就像你们以前打传呼一样,一呼我就到了。”
费腾恍然大悟:“那我明白了,不是‘call’你,是烧你!符箓呢?拿来啊!”
“符箓需要你自个儿准备,准备好后,盖上我的印章就妥了。”
“这大半夜的,我上哪儿去弄符箓啊?反正今天事情不解决,你休想离开,你要是踏出这个门,我就不活了!”费腾态度坚决。
“那你说咋整?”
“你现在就去给我准备符箓,然后再回来。”
“这大半夜的,我上哪儿去给你整符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