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珠气恼地揪住小狗的耳朵,将他教训得蔫蔫巴巴的,好好同他再次科普了一遍外面世道的险恶,以及女子清誉的珍贵。
虽然她知道,远徵从小生长在宫门之内,难免受到封建观念的熏陶,但还是忍不住生气。
【我知道了,珠儿,我不该拿这件事来作筏子,下次要是再不服宫子羽,我就直接把他揍一顿。】
宫远徵见薛宝珠的气消了一些,又磨磨蹭蹭地贴过来小心地道歉。
薛宝珠侧头,用凤眼斜睃他,含娇亦复含嗔,似有情亦似有怒。
珠儿好像没有这么生气了诶~
宫远徵偷偷摸摸地、试探性啾咪了她脸颊一下。
【你!】她愣住了,捂住脸颊,惊讶又无奈,他又是从哪里学来的招数啊?
宫远徵趁机将自己的半边红肿的脸凑了过去,一脸无辜。
这下是真的拿他没有办法了。
薛宝珠叹气扶额,仔仔细细地捧着宫远徵的脸为他消肿上药。
【我就知道,珠儿还是心疼我的。】
宫远徵得意的笑,美滋滋地牵过她的手,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又在她脸上吧唧吧唧地亲了许多口,直到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隔日,暮色四合。
宫远徵一身毛绒绒的蓝色外袍,内里白色修身长衫,叮叮当当的铃铛发链编了一头的小辫子,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宫尚角的书房。
信鸽提前将云为衫和上官浅的身份调查结果送回来了。
他一脸兴奋地摸上腰间的暗器囊带,跟着哥哥去了执刃殿。
一出压力试探的戏码落下帷幕,两位新娘的身份在明面上毫无破绽,被宫子羽安排金繁将她们护送回了女客院落。
但接下来,才是这场议事的正题。
宫子羽虽然没有发现贾管事,但他在雾姬不经意的提点之下,发现了其它线索。
【我看了老执刃和少主剖验遗体的记录,据上面所书,他们是中了宫门的毒药送仙尘而死,此事是你宫远徵亲手验明的,是也不是?】
宫远徵倨傲地抱起双臂:【不错,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