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装白酒,来几口?” 老人举起瓶子问。
高成找出一个杯子递过去,“来点。”
即使上次的喝酒造成了不好的影响和后果,但内心的苦闷还是想让他一醉方休。
老人拧开瓶盖,给他倒了小半杯。
高成拿起杯子闻了闻,一股辛辣刺鼻的味道刺激着鼻腔。
还没喝就觉得不好喝了,上次起码还要喝下去才知道。
就这么想着,他仰起脖子一口全闷了下去,辛辣和苦涩的味道从舌尖传递到大脑皮层。
顷刻间,一股眩晕感就袭来。
他嘴里不清不楚的嘟囔着,思想和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
两人接着喝了几轮,酒过三巡。
“老高,不是我说你,出点钱修个厕所吧,那个旱厕是人能上的啊?万一掉下去在粪坑里淹死,那得多恶心。”
高成面红耳赤,神情恍惚的说着。
“修个屁,这厕所上了几十年,也没见我有啥问题。” 老人骂着,几杯酒下肚,也有了微微醉意。
高成拿起酒瓶,晃晃悠悠的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这样吧……我出钱给你修……好不好?”
老人夺过他倒了一半的酒瓶,“别特么喝了。”
“怎么?担心我啊?没事,我还能喝。” 高成大舌头的说着,就想抢过来。
“谁担心你。” 老人把酒瓶放到一边,“我就这一瓶,别给我喝完咯。”
“哈哈哈,瞧你小气样。”
高成夹了块红烧肉丢给地上的大黄。
大黄神似猪八戒吃人参果,一口闷下去后更加殷勤的摇着尾巴。
高成意识越来越模糊,嘴里胡言乱语着,“我要……给你修个厕所,然后……在这住一辈子……”
“杰瑞?杰瑞!出来吃年夜饭了!” 他朝着屋子里大喊着。
杰瑞没有理他。